我一直都说过,韩冰这个人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倔强的一个女人,在她的眼中没有绝对的什么,只有她想要做什么,她做了就不会有什么原因和理由,而我也就别想要询问出来什么理由。
回去四川的没几天,老妈就坐不住了,不停地鼓动我让我出去走走,实在挨不住她老人家的劝,我只好暂时的出门去见几个老朋友,都是以前的几个常玩的朋友,对于我的了解,也只是知道我在外面做生意,至于做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见面的地点定在了一家法国餐厅,这让我不由得有些意外,再想想现在许多年轻人都喜欢赶时尚,放着自家的饭不吃,偏偏要享受这洋玩意儿,仔细想想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初夏的C市,天气虽然不是那么的炙热,但是这刺目的阳光穿透空气还是有些热意,尤其是透过眼前的玻璃幕墙,投射着地面上灰暗的阴影,让人不由得打量着这眼前的建筑,这么些年没有回过C市,不得不说变化不是一般的大,这五十多层的高楼,瞬间把C市过去的老城给埋没了。
我顺着大厦顶端缓缓的往下看,最后滑过玻璃楼身,落在了大厦入口硕大的玻璃门上,看着那个熟悉的名字,名扬大厦。
不由得笑了出来,看来这五十多层的大楼,却还是自己改变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黄娟她们竟然把生意伸到了这里,却从没有与自己商量过,然而再想想,这么些年,自己除了忙着这些事情,什么时候真正的看过自己的公司?
除了每一年定期的听取他们的汇报之外,名扬公司似乎真的与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这般的看着名字想了许久, 才抬脚走进了大厦,那家法国餐厅是在名扬大厦的顶楼,乘坐电梯到达餐厅门口时,服务员殷勤的为我带路,最后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却在这时,橱窗外站着的一个身影笼罩了一片黑暗,让我不由得侧身看去,只见那女子对着我看来看去,嘴角一咧,给了我一个甜美的笑容,我疑惑的看着她误以为她认识我的时候,她却突然对着我挤眉弄眼扮了个鬼脸,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背着包转身就走,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她不是看我,而是对着这橱窗的镜子,只是那可爱的模样让我不由得惊愕失笑。
就在我笑容还没有散去的时候,餐厅的门被推开了,实在是我坐的位置靠近门口,那门上的铃铛伴随着开门的动作响的格外的清脆,让我不由得看向了门口,那刚刚可爱的女子就站在了门口,在我疑惑的同时,似乎深呼吸了一口气一般,朝我走来。
“您好,让您久等了。”她站在我的面前礼貌的对我笑了笑。
我后知后觉的站起来,慌忙客气的为她搬开椅子:“请坐,我也是刚到。”
这女子浑身散发出的机灵劲儿让人有些看好,只见她余光着我,似乎在想些什么而我显然还有些闹不清楚事情的缘由,或许她是我那个朋友的女朋友也不定然,就在我试探着想要问她的身份的同时,又疑惑的想着,这样直接询问女士的名字,是不是太不合事宜了,如果真的是那个哥们儿的女朋友,事后知道我这样做,还不得笑掉大牙。
“您看看您想喝点什么?”我故作找话题般的拿起菜单一边看菜单边问。
谁料这女人并没有接我的话,而是递上名片:“您好,我叫纳兰文君,公司派我来跟您谈生意,这是我的名片。”
“谈生意?”我愣了一下,随之结果名片,笑了起来却还是问道:“你既然姓纳兰,是满族人?”
那女子丝毫不胆怯的点点头:“我家祖上是满洲正黄旗。”
“该不会是纳兰性德的后代吧,他好像也是正黄旗。”我随口问道,说实话对于满洲旗,我熟知的真的不多,倒是没有想到还真的能碰到这么一个皇室的后代。
这女子被我这么直接的询问,也没有生气,倒是笑了笑说:“我也希望如此,只过家谱没有显示,也没有什么正史可以证明。”
此女子有些意思,我不慌不忙的问道:“你多大了?”
“二十二。”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我,但还是如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依旧笑着看着她,终于这样的笑容让她有些不自然了,就礼貌的问道:“陈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谈您和我们公司将要签订的协议相关事项吗?”她说着就从文件袋里取出文件。
见此我也知道再装下去就没有什么意思了,笑了笑抱歉的说:“对不起,纳兰小姐,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是来和你谈生意的陈先生,我姓孟。”
她先是一愣,有些不大相信的指着桌子上的牌号:“这不是10号桌吗?”
“是01号桌啊!”我说着看向桌牌号,却发现是牌子放倒了,抱歉的说道:“原来是这牌子放颠倒了,难怪你看错。”
那女子见此,再三道歉,这才拿着包慌忙朝十号桌走去,而这个插曲却也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只是这小姑娘的机灵劲儿却让我有些印象深刻。
幸好等的时间不是太久,终于把过去的这几个死党给等来了,一个个早已经没有了曾经的俊俏模样,如今都是大腹便便的,不知道的人还真就以为这是哪个怀了孕的男人走出来。
见面之后又是一阵喧哗,尤其是变化最大的李勇,多年不见,听说他现在在C市不仅有了自己的房产还有了自己的生意,是朋友里面混的最有价值的一个,所以他说话以及各个方面都显得十分的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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