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经的吴洪福的同意下,我擅自买通一批水军,在网络上发布消息:国人在酒吧害死舞娘,被路人看到解救,最后致国人死亡。”
这条消息一经在网上发出,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就已经传播了上百万条,众多网友为那个被抓起的路人打抱不平,我知道目的已经达到了,景典暂时没有危险了。
同一时间,吴洪福赶来我这里,见到我迎面就是一记重拳,打的我措手不及,我说过吴洪福绝对是能忍我许多的人,在他的观念里我做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忍受,尽管我每次在他面前都与他没打没小的闹着,以至于后来我都忘记了他是我的长辈,这么多年我的所做作为他都像一个导师一样在背后为我指点,为我收拾烂摊子。
这一刻的他眼瞳发红,浑身发抖厉声道:“你总是要把事情搞到最糟糕,你到底让我怎么做才可以?到底怎么做才可以?”
这样的他让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一向笑眯眯的吴洪福何时有这样的样子,我看着他的怒气,突然笑了出来:“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不可能让景典平白无故的因为我死去,我不会!我绝对不会!”
“你……”下一刻,吴洪福捂紧了胸口,当我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儿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向后扬去,在他快要倒下之前,我上前拦住了他,连带我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吴洪福被送去医院,因为气血上升,血压升高,导致他短暂的昏迷,我坐在病床旁边看着床上的吴洪福。
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威武的将军,年老时又是足智多谋的军师,他的一生付出了健康的代价,牺牲了老婆和孩子,留给自己的是一世的清凉,那么一刻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吴洪福是真的特别可怜,为什么曾经的我总是要使出浑身的解数来气他?
年老之时都希望子孙满堂,但是吴洪福身边却是空荡荡的房屋,这样的他能不孤单吗?
他的满头白发在白色的枕头上格外的孤独,让我看的不由得鼻子发酸,就在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我后知后觉的侧过身子,把泪水擦干净,才抬起头看着他:“需不需要喝水?”
他摆了摆手,不再说话,接下来就是沉默,我靠在椅子上,呆呆的想着,而吴洪福看着天花板也是在思考着,不多时,他轻声的说道:“老麦死了,老那边一直不松口,他们要找到是谁杀害的老麦……”
我正要说话,他打断我:“我知道你会说那个女孩子,他们不会在意女孩子死了还是没有死,他们在意的是谁杀了老麦,原本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一个老外杀了我们得人他还有什么可得瑟的,但是……”他停顿下来看着我:“但是老麦是高级特工,他在我们国内已经埋伏了许多年,身上存有的线索就连我都不知道有哪些,现在他死了,那些老动不动就把放出丑闻挂在嘴上,你说说外交部的人怎么能不发愁?”
我从不知道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些变故,呆呆的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吴洪福叹了口气:“如果当初你没有杀死老麦,那现在住进监狱的人一定是老麦,而不是你手下的人,飞扬,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我不由得伸出手擦擦滑到嘴角的泪水,笑了笑:“我不后悔杀死老麦,如果再给我机会我一样杀死他。”
“你啊……你啊……”吴洪福的话语如同埋怨,但又像是在叹息,许久他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我:“当初你爸爸离开的时候,曾经给我写过一封信,他说过你的脾气,就像是沙漠上的一滴水,既能救人又能致人与死地,飞扬,我认为你爸爸说的很对,你终究不适合这份工作,以后叔叔再也不会勉强你了,你走吧,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从病房里走出来,我瘫坐在走廊上,迷茫的无所适从,这一次我知道吴洪福是彻底的把我推出去了,在没有什么并肩作战,更没有什么信念和理想,有的只是我内心的荒凉。
回去家里,粉粉担心的看着我,这些天我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也是我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行为,我不后悔杀了老麦,我只是后悔我在做事之前没有更好的妥善的安排整件事情,让所有人都为此付出了代价。
面对担心的粉粉,我笑着抱住她:“找个时间去马尔代夫吧?也是时候去玩玩了。”
粉粉虽然疑惑,但还是笑着看着我:“你也要陪我去吗?现在去合适吗?”
“没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现在去就可以。”
第二天买了马尔代夫的机票,再三的叮嘱张新宇安排人送粉粉去马尔代夫,粉粉在临上飞机之时给我打来了电话,在电话里她嘶声裂肺的哭着:“孟飞扬,你怎么能这样,这个时候怎么能让我离开?我陪在你身边不行吗?为什么总是把我推至之外?”
粉粉从来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我,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气坏了这个丫头,就等她发泄完毕,才笑着说:“好好玩,我没让你回来,你就不要回来,知道了吗?”
粉粉一直抽泣着,最后哭着问我:“我还能见到你吗?”
“能……”
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看着眼前宽阔的草坪,那么一刻笑了起来,粉粉在国内留着是危险的。
“已经按照您的要求,送嫂子到马尔代夫之后,坐最新的的航班又去了印度尼西亚,然后再去Y国,您看这样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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