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脾气臭?呵呵……”潘宏宇冷笑着:“既然臭,那就给他的点颜色看看……”
我拍着他的肩膀:“别做的太过火,那姓沈的不是好惹的,在这官场上,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你就把事情给我结局了就成,出气什么的以后再说。”
潘宏宇扔给我一根烟,我指指楼上:“别抽了,文丽在家呢,这多不好!”
他无奈的揉揉头发,站起来拽着我走出家,最后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我们俩个各自靠着身后的柱子上,云里雾里的吐着烟圈。
潘宏宇突然看着我扔掉手里的烟头:“老金要结婚了,这事你知道不?”
我看着他这么激动,不由得有些鄙视他,这小子跟他表哥一个德行,只怕这世界上能让他这泰山一般的神色变了颜色的也就只有令小麦了。
“人家结婚,管你什么事。”
“不是……不是……你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潘宏宇越说越激动了,凑近我小声的说到:“老金结婚的对象不是令小麦,另有其人!听说是他们国家的一个领导的女儿,是小时候就结下了亲事,后来老金不从,把令小麦带回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那女人有了孩子,老金现在是奉子成婚!”
”那令小麦怎么办?”
潘宏宇两手一摊:“还能怎么办?本来就是老金逼迫她再现,令小麦这个女人别的不行,就是有自知之明,从老金接触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这关系长不了,所以现在正扔这儿了,也就没有什么了,她承受得了。”
潘宏宇的话听着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实则我觉得并不是这样简单,令小麦是个有骨性的女人,当初选择了老金即使是逼迫着选择,但是后来俩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和肢体语言已经彼此都暴漏了自己的心声,即使是令小麦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对老金也是有感情了,如今被这么扔在这儿,是个女人心里都会不舒坦。
“小麦也是挺不好的,之前乔思聪把她的人生都给搞毁了,这好不容易有个老金了,想着怎么着也会有个好的结果,谁知道还是出了这么个意外。唉……”潘宏宇说到这里,也有些说不下去了,不多时看看我又低下头:“小麦啊,怎么说呢,太死脑筋,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变通也不爱给自己留后路,当初乔思聪他们俩个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在毕业的时候她原本有个出国深造的名额机会,就是乔思聪告诉她要跟她结婚,这傻丫头就屁颠屁颠的相信了,你说要是不相信,跑去国外上学,哪儿会有这么些子事情啊!到了老金这儿,她又是这么傻儿巴叽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又笑了笑:“的确是挺傻的。”
从潘宏宇这儿离开之后,我并没有打车离开,而是沉思在自己的世界中,最后还是拿出手机,摁下了令小麦的手机号,电话那端理所当然的响起了客服的声音,虽然已经在我的情理之中,但是还是有些担心。
想起令小麦之前对老金的冷淡态度,为了哄好令小麦,老金说出那么多的海誓山盟,现在想想,还真是恨不得把老金碎尸万段。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响起,尖锐的铃声吓我一跳,打开一看是张新宇打来的,我有些不想接,但是车钥匙在他那里,我不接电话,车子我就永远都开不了。
“您现在在哪里?”
“在国贸附近,你过来接我一下,我要去机场。”
张新宇什么都没有问就挂断了电话,这小子就这点好,不管我提出什么意见,他从来没有反对,更不会多问。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张新宇开车到了,我坐上车就朝机场驶去,这一路上打来电话的人挺多,除了张小梦的电话,别的电话我一律不接,直到最后座上飞机,才让张新宇回去处理公务。
张新宇挺高兴地,他明白我把大权交给他,那就是委婉的接受了他的职位。
到达S之后,我又辗转坐车去了,记忆里令小麦的家不算太偏僻,而她父亲的公司在当地略有名气,再加上后期被老金打理的已经没有初期出事时候那么糟糕,所以到了地方之后,被我三下两打听的就给打听出了令小麦的家庭住址。
按照问出的路线找去她的家,最后被家里的保姆告知令小麦一大早就去邻市运输货物,回来要等到两天之后了。
虽然还是被捕了一场空,但是至少得知令小麦这丫头现在平安无事,我心里也算是放心了一些,只是在我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一辆货车在门口停下,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戴着安全帽和口罩的人就跳了下来,直接蹦到我的面前。
”你怎么来了?”
声音是令小麦的声音,只是如果她不说话,我会误以为是哪个男人站在了我的面前,只见她取下安全帽,那乌黑的长发瞬时间落了下来,脸晒得黑的与非洲人没什么区别,能看得出来,这丫头这些天是当真遭罪了。
“你就是以这样的形象在你的员工面前树立形象的?”
令小麦爷们儿的擦擦脸上的汗珠子,拦住我的肩膀:“没办法啊,运输货物的司机生病了,我只好临时的上岗了,要不然这货车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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