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嫣摇阴阴一笑:“既然你不说,那就不要怪我了。来人,把她押解到地牢,关她三年五年再来询问。”
“你敢!”一听这话,聂晨急了。
“在天司门,还没有我梅嫣摇不敢的事情!”梅嫣摇一挥手,就要命人把聂晨押下。
“喂!你再不出来,我可要动手了!”聂晨转头,冲着那老者喊了一句。
老者摇头不语,身上向着外面一指,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聂晨一愣,转头看了门外一眼,却见刑罚长老迈步而入。看到聂晨,刑罚长老微微一愣,面露疑惑之色。
“你是谁,为何我感觉有种熟悉之感?”
聂晨撇嘴:“今天见过我的男修,都是这样说的。你们男人想要认识女人,能不能换个新的理由,这些都太俗套了。”
“放肆!在老夫的面前,你也敢胡言乱语!”刑罚长老脸色一沉。
“是啊!刑罚长老,果然是好威风啊!”刑罚长老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一个沙哑之声。接着人影一闪,走进来一个干瘦老者。
“今天好热闹!”聂晨扶额,后来之人她没见过,但能够与刑罚长老这么说话,身份应该相差不多。
刑罚长老看了一眼来人,发出一声轻哼:“铭心长老,不知你来何事?”
“来找你讨还一个公道!”干瘦老者开口。
“什么公道!”
“我的弟子,就是被你处罚禁闭一年,你说我该不该找你!”
刑罚长老哈哈一笑,面带讥讽:“那是我的职责,你凭什么干涉。你若有本事,尽管去找掌门理论,看他会不会帮你说话!若是没有那个胆子,就老老实实的窝在自己的铭心阁,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你!”铭心长老似乎不善言辞,憋得老脸通红,却一时想不到反驳之语。
禁闭一年,那不是古凤师兄。聂晨心里一动,看向那干瘦老者。听他们的对话,这个干瘦老者就是古凤的师父。看他的架势挺护短的,还是要先打好关系,日后也好相处。
想到这里,聂晨再次看了自己那便宜师父一眼。见他仍是一脸淡定,心里就有了底气。
轻咳一声,看向刑罚长老,慢悠悠开口:“刑罚长老好威风,竟然对这同门师兄弟如此跋扈。难道说天司门给你的权利,就是让你欺压同门,滥用职权!”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欺压同门滥用职权。”刑罚长老脸色一沉,这个帽子不小,他可不想扣在自己的头上。
“难道不是?古凤何罪,就被你禁闭一年,他不过是去天云门外转了一圈,甚至连天云门的山门都没有踏入。难道在刑罚长老的眼中,这也是罪责。若是这么说,那刑罚长老之前也在天云门,为什么不把自己也关禁闭。
还有这位前辈,不过是来问个缘由,这又有何罪。你就严辞呵斥,仿佛自己就是天司门之主,任何人都要向你臣服一般。
你这样做,把天司门的门规放在何处,把天司门的掌门摆在何地,又把天司门的弟子当成什么!”
“好,说的好!”铭心拍手叫好,刚刚的一点压抑,被瞬间驱散。看到刑罚长老吃瘪,他心中的那种畅快之感,简直就如春风拂面一般惬意。
“你找死!”刑罚长老大怒,咆哮声中一掌拍出。威势惊人,势要把聂晨毙与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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