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葭微脸上有些错愕,周围些许好事之人拢了过来,捂嘴指指点点。
顾笙歌的目光直直凝着她,不曾移动过半寸,嘴角的笑意显得晦深莫测。
秦葭薇心底有些好奇,可不知为何手心一片粘稠。刚才她在宾客面前做足了友善的模样,若此刻拂了笙歌的意思无疑是打了自己耳光。纵使心底隐隐升起不安,她的手指还是慢慢往盒盖移去。
“啊——!”
一声女子恐惧而又尖锐的叫声,划破了长空。
盒子里装得的一把灰白的粉末状物体,上面还躺着一张黑白的男人大头照,照片上的男人本就幽深的瞳仁因为相片底色的关系,在吊灯的辉映下泛着幽幽的光,令人只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意爬上来!
顾如年眼疾手快地接住秦葭薇甩落的盒子,在宾客的头颅探过来之前迅速合上了盖子,气急败坏的目光在大厅里搜寻了一圈,终于找到隐在暗处的那抹藕色身影。
在顾家生活了二十年,其间的构造顾笙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比如这扇通向后花园的门。
在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秦葭薇手上的檀木盒之上时,她已然悄悄退出人群,叫声在背后响起的时候,素白的手刚好握上了门把手。
察觉到来意不明的目光,笙歌嘴角微勾,回眸对上顾如年几欲撕了她的眼睛,清冷的眸中毫不掩饰挑衅,这一瞬,五年被迫压抑的毛孔仿佛全部舒展开,爽得她身心舒畅!
哥哥,看到了吗?被一张照片吓成这副狼狈的模样,他们也不过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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