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庙吃了一顿午饭,加上只有喻老太太身边贴身的丫鬟只有檀香了丹桂两个,所以即便是加上玉髓帮忙,也还是耽搁了两个时辰才上路。睍莼璩伤
不出意外的,喻老太太要拉着喻阑珊一起坐,正巧宋贵赶着马车上前,两人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喻阑慧心里虽然不高兴,但是也不敢当着喻老太太的面,将玉髓赶下车同喻阑珊一起挤在喻老太太的马车里,便只好带着玉桃和喻老太太身边的檀香一起上了第二趟马车,自然两个丫鬟仍旧坐在下首,喻阑慧独自坐在主位上。
“清逸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听着车轴转动的声音,喻老太太突然开口道。
喻阑珊摇了摇头,“孙女也不知,但是哥哥确实病的不寻常,可是当年那么多个大夫都说哥哥是邪风入体,养养就好了,但是这一年里哥哥的身子不但没好,反倒是病得更重了,祖母,阑珊心里担心的很,但是不敢跟旁人说……”
喻阑珊倒是没有说谎,上一世她在李府中病卧在床,夜里时常睡不安稳,所以每晚都要点着安息香才能入睡,后来她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差,便开始怀疑有人暗中下毒害她,遂让琉璃悄悄灭了安息香。
而就在当夜里,她却听到了有一个男子偷偷吩咐琥珀给自己下药。那时喻阑珊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在大婚前突然病倒,根本就不是偶然,而是有人蓄意害她,而下药的人,正是她原先最为看重的丫鬟琥珀。
后来喻阑珊便发现那男子都是每半月,在琥珀当值的那天来找琥珀,喻阑珊偷听过数次他们的谈话,却始终没听出什么来,但是有一次她却隐约的听到那人提到喻清逸身边的另一个大丫鬟紫鹃,这也就是为什么喻阑珊认为喻清逸的病不寻常的原因,但是她什么证据都没有。
喻老太太因为喻阑珊的话,陷入了沉思中,并没有发觉喻阑珊的不对劲,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下了,就听宋贵隔着帘子在外面道:“老太太,小姐,车轴好像是松了,奴才修一修便好,请主子稍等一会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