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阑珊的话才说出口,琉璃就见梅树下一个浑身上下皆是黑衣,甚至连头发都用黑布包起来的一个男子轻盈的飞至她们的身前。睍莼璩伤
琉璃刚想大叫来人,却被对方意识到,仅用一小片梅花瓣就封住了琉璃的穴道。
不知为什么,喻阑珊丝毫没有感觉到害怕,或者说她是没有从来人身上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这位公子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喻阑珊对对方制住琉璃的动作像是视而不见,根本不放在眼里一般,随意的问道。
男子无声的笑了笑,用刻意压低的嗓音说道:“我所为何事,为何要告诉你。”
听了这句话,到是喻阑珊笑出了声,用奇怪的目光上下扫了男子一番,这才又道:“原来是你啊,难道你白天落了什么在我这儿吗?”
喻阑珊的话倒是让沈晏然一怔,这夜探威武侯府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天悻悻而逃的沈晏然。沈晏然晚上等到张鹤占回来,听了他所学喻阑珊的原话,不知怎的总是觉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知道她到底是威武候府的哪位小姐,所以一没忍住竟换了夜行衣偷偷跑了来。
可是沈晏然非常奇怪,她是怎么发现是自己的,还是她根本就是在耍诈?想想喻阑珊那话果真是有这种嫌疑,沈晏然一想到这儿,便又开口问道:“白天?什么白天,难道小姐见过在下玉树临风的模样,所以日思夜念?”
喻阑珊冷哼了一声,不屑的道:“又是这种调调,你不知道我白天已经看到你不小心露出来的玉佩了吗?”
沈晏然这次算准了喻阑珊是在诈他,因为他根本没带玉佩出来,喻阑珊又从何看到的玉佩,“本公子根本就没带玉佩,不知小姐看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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