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平笑了笑,又道:“别叫什么侯爷了,叫伯伯就是。睍莼璩伤”
百里煜知道喻安平与自己的父亲相熟,听喻安平如此说也不扭捏,道:“小侄博远见过喻伯伯。”
喻安平点头应了,“煜儿,这是清逸,刚才咳了血到现在还是晕迷不醒,哎……”
百里煜放下药箱,道:“喻伯伯别急,先让小侄把把脉。”
看到百里煜在喻清逸身旁忙碌起来,喻安平点头立刻退到了一旁。
百里煜修长白希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了喻清逸的脉搏上,而后又用银针在喻清逸唇边未擦拭干净的血渍上蹭了蹭,却没看到银针变色,百里煜单手捏开了喻清逸的嘴,用银针在他的舌头上轻刺了一下,见银针上带着微弱的青色这才收了针,黑着脸对喻安平道:“喻伯伯,是中毒,而且有一段时日了。”
“什么?!”喻老太太和喻安平听了,两人吃惊的道。
百里煜接着又道:“清逸体内的毒不止一种,一种是从娘胎里带着的,另一种也应该有一年之久了。”
“可这两种毒可会致命?会有什么影响?”喻安平对百里煜问道。
百里煜叹了一口气,“这两种毒性异曲同工,都是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身体慢慢虚弱下去,用不了一年就会卧床不起,若不是小侄的师傅偶然遇到过这样的病人,恐怕小侄也不能判断得出。”
喻老太太颤抖着声音问道:“这毒能不能解,清逸还能不能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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