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今夜难以入眠的人,此时正在京城的一家酒楼中,一个穿着玄色暗花丝绸绣云纹锦缎长袍的男子面对着窗外,他的身后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单膝跪地正禀告着什么。睍莼璩伤
“主子,您吩咐的事属下已经完成,除了那位小姐的一个贴身丫鬟外,没有惊动到任何人。”
窗边的男子慢慢转过身,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中,露出的流光溢彩,甚是慑人心魄,一支碧玉杯在清冷的月光下幽光璀璨,执于男子如玉的指尖,却远不及他眼神的幽深难测。
若是喻阑珊看到这人,一定会感叹,那日里看上去如此泼皮无赖的人,怎么会有这样苍冷茕茕,却又给人一种尊贵威仪的绰约风华。
沈晏然捏着指尖的碧玉杯,将里面的佳酿一口饮尽,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她,在做什么?”
单膝跪地的男子怔了一怔,随即便明白主子问的是那位小姐在做什么,男子抿了抿唇,道:“属下去的时候,那位小姐正要沐浴,属下便将东西从窗子扔了进去。”
看着沈晏然的脸色突然一沉,男子庆幸自己没有实话实说,虽然他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但是他的主子可不会因为他什么都没看到,就给他好脸色看。
“下去吧。”
沈晏然半晌只说了这三个字,男子一听果断的转身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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