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自食其果苦难言
宫女的话一说出口,不光是喻阑雪,就是喻阑珊也纳闷了,什么叫有几位小姐失踪了,难不成刚才从宴会上离开到现在还没回去的,除了喻阑珊还有别家的小姐吗?
可即便是这样,为什么偏偏叫喻阑雪去储秀宫?
不怪喻阑雪和喻阑珊多想,两人此时一听储秀宫,第一个反应就想到了二皇子的身上。睍莼璩伤
还是喻阑珊先反应过来,对喻阑雪道:“三姐姐,既然皇后娘娘着急要你过去,不如让阑珊陪你一道去吧,反正阑珊的酒也醒了,没关系的。”
喻阑珊的话将喻阑雪拉回了神,点了点头,对那宫女道:“臣妾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那边喻阑雪正带着喻阑珊往储秀宫去,这边冯皇后正一脸的怒意的看着下面的贾淑妃和还浑不知事的二皇子。
就在半个时辰之前,冯皇后得了皇上的令,带着一众的女眷前去万安宫观看远镜“千里眼”。
冯皇后当时看到贾淑妃和太后对视见若有似无的笑意时,就认定她们不知又藏了什么猫腻,再听喻阑雪回道喻阑珊被一个自称是奉了太后之命的宫女,带走了之后,便认为是自己相中的儿媳妇,被太后和贾淑妃算计了。
冯皇后能在太后和贾淑妃为虎作伥下把持后宫十数年,自然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主,当机立断让喻阑雪先带人去了储秀宫,而自己则带着一种女眷溜溜达达的往哪边走。
虽然这一路冯皇后的心里也提着心,又没有得到喻阑雪的音信,但是估摸着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喻阑雪也该摆平了,再者说就算自己再怎么拖延时间,也总归要去的。
可是冯皇后千想万想,也没料到自己撞见的竟然是那样的场面……
就在冯皇后带着浩浩荡荡的人群进了万安宫时,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将所有的人视线都吸引到了一墙之隔的储秀宫,冯皇后心里猛的一沉,却见贾淑妃一脸止不住的笑意款款走来,道:“臣妾听到有惨叫声从旁边的储秀宫传来,皇后娘娘可是听到了?”
贾淑妃的话一出口,没等冯皇后说话,就有不少诰命夫人们纷纷开了口。
贾淑妃这话一出,便有一个妇人立即接道:“确实有女子的惨叫声,叫的好吓人,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皇后娘娘还是派人过去看看的好,莫不是混进来的刺客?”又是一个夫人说道。
倒是光禄寺卿齐家夫人这时站了出来,说道:“刺客倒是不似,我听着这声音倒不是只有一个女子的,好像还有男子的声音,倒是有点像……像……”
齐夫人一说这话,便有好事之人问道:“像什么,齐夫人倒是说啊。”
齐夫人红了脸,道:“倒像是,倒像是那事。”
齐夫人这话一出,围在旁边的夫人们就都红了脸。
冯皇后听了,气的直哆嗦,立即训斥道:“齐夫人,饭可以乱说,话却不可以乱说,旁人倒是没听出什么来,倒是齐夫人的耳朵灵的很,竟听出了那等事,后面还有不少小姐在,齐夫人还是要注意一下口德。”
冯皇后的话让齐夫人面色一变,立即连连道错,倒是贾淑妃不怕死的又道:“齐夫人的话说的是真是假是对是错,我们过去瞧一瞧不就是了,后宫里出了事,皇后娘娘必然要管上一管,臣妾作为一宫之主也是责无旁贷的,还请皇后娘娘移驾。”
贾淑妃的话算是将冯皇后逼上了死角,冯皇后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冯皇后将心中的怒火强压了下去,心里暗道,即便沈昊繁真的同喻阑珊有了什么,即便是丢了这个自己看好的儿媳妇,她也不会让太后和贾淑妃得逞的,若是那样,她便只能处死喻阑珊一条路了。
冯皇后想到这儿,高傲的笑了笑,道:“本宫自然不会置之不理,既然淑妃这么急于去看上一看,那就劳烦众夫人小姐们在这里等上一等,本宫去去就回。”
冯皇后的话刚说出口,齐夫人就又道:“还是让小姐们等在这里的好,万一真有什么歹人,我等誓死保护皇后娘娘和淑妃娘娘。”
众夫人们听了适才齐夫人那等令人说不出口的话后,就纷纷让自己的小姐们结伴退了下去,这时听了齐夫人说什么誓死的话,也不好慢了其他人,皆信誓旦旦的也保证了起来。
冯皇后不好驳了众夫人的话,再者说出事的也不是自己的儿子,若是让这些诰命夫人们都见到了二皇子的荒淫无度,也好让这些夫人们回家同自己的男人说道说道,看看这样不堪的人,是否值得他们的拥护。
若是里面的女人真的是喻阑珊的话,被那么多人见了这样的场面,是个有点骨气的女子就该自行了断了,若是她了断不了,自己也会帮她了断的。
淑妃的儿子在他老子的寿宴上出了这般的丑事,别说沈昊繁在皇上的心里一落千丈,就算是淑妃也好不到哪去。
这一箭三雕的好事,冯皇后想着就想笑出了声,就算这事出在后宫又能怎样,威武候那边自然会找上沈昊繁,而后宫有太后的压制,皇上也怪不到她的身上来。
“说什么誓死不誓死的,夫人们的话太过严重了,本宫派人调一队禁卫军过来,众位夫人们这就随本宫一道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吧。”冯皇后说完,便转过身扶着一旁小太监的手,向储秀宫那边打头而去。
冯皇后答应的如此痛快,到让贾淑妃有些莫名的冷意,不知为何,到了这时贾淑妃竟然觉得有些想打寒颤。
看到贾淑妃在原地没有动,冯皇后大方得体的道:“淑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累了,你若不去本宫就先过去了哦。”
被冯皇后的话冲昏了头脑,贾淑妃一昂头,道:“姐姐多虑了,臣妾定要一同前往的。”
晃晃荡荡的人群,一同向着储秀宫内的一间抱厦前往,而里面的沈昊繁,却丝毫不知情的蹂躏着身下的那个不知是谁的女子。
余婉盈本是兆南府府尹余大人的嫡女,余大人自己虽然只是余阁老的一个庶子,但是余大人自小便苦读诗书,终于在前几年的时候蟾宫折桂被派任到了兆南府。
虽然兆南府府尹是个正三品的官,但是兆南府远在大兆的最南边,那热夏日酷热似火海,冬日冷如冰窟,是个穷乡僻壤之地。
眼见着自己的女儿到了说亲的年纪,余大人不得不将女儿送回了京里,而这次宫里寿宴,余夫人就是再不喜庶子之女,也只能将余婉盈带进了宫。
余婉盈说可怜也是可怜,说幸运也是幸运,偏偏适才她的一支发簪丢了,余婉盈趁人不注意便沿着之前走过的路一道找了回来,谁想到簪子没找到,却被人从后面给打昏了。
等到余婉盈醒来的时候,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一阵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将她从昏迷中拉了出来。
而那时,余婉盈发觉,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她赤1裸的身体正发着抖,纤腰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抓着,一个男人如野兽一般,不顾一切的在她的身上冲撞着。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余婉盈的意识模糊,却能知道自己的处境,她不敢相信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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