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看向宋天卓和宋岩梳,调整了一下语气,面容上闪过一丝紧张,“宋伯伯,岩梳姐姐,你们没事吧?”
宋岩梳只是抬起头,紧紧地盯着她,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
心脏骤然疼痛,锦儿深深地皱眉。
看着两人僵硬的气氛,宋天卓知道已无法挽救,痛惜的摇摇头,叹了口气,“锦儿,你回来做什么呢?你简直是辜负了宋伯伯的一片心意啊。。。。。。”
“宋伯伯,我。。。。。。”说着说着,她的眼角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不再做多解释,下一秒,她僵直着身子跪了下去。
“锦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宋天卓惊呼,连忙伸手去扶她。
“宋伯伯!”锦儿摇头,拒绝他,埋头,深深地叩首。
“宋伯伯,您的养育之恩锦儿无以回报,所以,锦儿只希望您能健康,平安,锦儿一切就知足了。。。。。。”她踉跄着站起身,眼神虚无缥缈的看着慕容佾,艰涩的开口:“我们。。。。。。走吧。。。。。。”
“锦儿!”宋天卓伸手去拦,却被一旁的宋岩梳挡下,“爹爹!您就不能替岩梳想想吗?到底谁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宋天卓一怔,默不出声。
淡漠的勾唇,慕容佾一跃上马,俯瞰着她,有意刁难,“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本王,忘了给你备轿子了,所以,只有劳烦你走回去了。”
知道他是有意让她难堪,锦儿轻蔑的笑笑,无所谓的道:“随便。”
去王府的路途似乎很漫长,一路上头顶烈日,锦儿只感觉闷热无比,快要虚脱了,这么长的路,她可是从来没走过。。。。。。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艰辛的路程,站在金碧辉煌的府邸外,看着门匾上‘南菱王府’四个大字,锦儿忍住想要唾弃的冲动,俯下身,轻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小腿,痛死她了。
一双黑色的官靴停在了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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