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她连喊出‘刘铭泉’这个名字都吝啬,潋滟的水眸似堆着两堆火山,愤愤的立誓,“他害我这么惨,总不能便宜了他,总有一天,我也要他尝尝我受过的这些苦头!”
对于这种罪大恶极的人,她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慕容佾的唇瓣,残血,阴枭,危险性十足,“那就说定了,让他恨不能死。残颚疈晓”
他这神情让锦儿从头寒到脚,她虚着眼打量着他,“你要干嘛?”
慕容佾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笑得神秘莫测,“男人的事,女人少管。”
锦儿抛过去一个不屑的眼神,哼了一声,“才不稀罕呢。”
慕容佾的唇角愉悦的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使坏的揉乱了她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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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的时候,慕容佾又是一口一口用勺子喂她的,很难想象平日里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王爷做事竟然也会如此细微入至,锦儿喝着慧仁米粥,总觉得不好意思,所以一声不吭,慕容佾喂什么她便吃什么,再加上平日里她对食物本就不挑三拣四,所以很快就吃饱喝足了。
春天的一切都显得格外的轻盈,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
刘锡和齐律来通报慕容佾,说皇帝要他速速返宫,是有要事商量。
“看来又有好戏要上演了。”慕容佾兀自想着,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起身,行至橱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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