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她的身边,好好伺候她,用你的眼睛好好看清楚,高景行是如何对她好的。”
澹台源还是不死心,连秋芍都看的出,这样的做法只是徒劳的,可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却身陷迷局,不能自拔。
她自知,却不敢忤逆澹台源,尤其是这个关口,她只能应下,“奴婢遵命。”
“吃下这个,你就可以离开了。”
秋芍稍稍抬头,就看见自己面前多了一只手,骨节分明,白皙如玉的一只手,手掌心,是一颗绿色的药丸,阴森森地发着绿光,她咽了一口唾沫,颤抖的手,从他的手掌心取走了这颗药丸。
“这是……”秋芍惊恐地问。
“子母蛊,朕是轻易不赏人的,秋芍,这是你的荣幸。”
秋芍的心一寸寸冷了下来,子母蛊,除了澹台源以外,无人能解,她闭上眼睛,把药丸咽了下去。
从此之后,她再无自由可言,她的性命终究还是无法由她自己掌握。
高景行前脚被请进宫,后脚就把苏清欢给抱回来了,这是何等的效率,凌封简直要崇拜死他家主子了。
高景行把苏清欢平稳的放在床榻之上,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并没有急着解开她的睡穴,“薛神医那边有消息了吗?找到焦尤了吗?”
凌封摇摇头,“回主子,薛神医那边依旧没有什么消息。”
“传信给他,说七天之内必须找到焦尤,不然清欢体内的阳蛊一死,她也会身中蛊毒而亡。”
凌封被他的话给惊着了,“是,属下这就去办。”他着急忙慌的往外跑去。
高景行低眸,看着沉睡的苏清欢,眸光渐渐沉了下来,他在澹台源面前表现的有多镇定,他的心情就有多么的起伏。
他记得那时候她就说过,为什么他们之间总是会遇到那么多的磨难,总说否极泰来,他们连生死都经历过了,磨难也该到头了,却没有想到,生死之后,又是一次生死的离别。
“清欢……”他双手握住她的手,抵在自己的眉心,“那么多次,我们都挺过来了,这次,我们一定也可以的,清欢……清欢……”
他一次次念着她的名字,心里却愈发的没有底,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故意躲着他们的人,如大海捞针一般,七天,只有短短的七天,他该怎么办?
他思着,想着,忽然想起一人。
沈东随!
当初他本来要和他一起来南江国,可临行之前,沈家突然有信传来,说沈老太爷身体抱恙,沈东随不得不暂时返回沈家。
沈家作为四国的第一大富商,他家的生意遍及四国,不论是管家还是****,都和沈家交往过密,凭沈家在四国的势力,想要找一个人,应该比他高景行更加在行!
想到这里,他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修书一封,让凌封飞鸽传书给沈东随。
沈东随还是很给力的,在接到飞鸽传书的第二天,就收拾了包袱,带着沈田半夜从沈家庄翻墙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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