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顾攸里瘫坐在了地上,全身的温热全都散去了,只剩下凄凉的冷清。
心,像什么撕裂一样剧痛着,不停地颤抖着。
“对不起……”顾攸里突然气若游丝地,自言自语般颤声说了一句。
顾攸里闭上眼睛,孤寂的眼神看着,躺到病床上有些苍老的父亲,唇瓣微动:“对不起,非白,我只能这样选择了。”
顾攸里懵懵地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面发呆,那懵凉的神色像像一只孤狼静静的****着伤口,那么孤寂、颓然。
直到一个身穿高级军官制服的男人,开门走进房间里,她这才微微回过神来。
她抬眸怔怔看着他,可却不说话,到不让刚回家正在换鞋的于非白,忍不住地勾唇笑了。
“看着我发什么呆呢?”于非白解开军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又解开衣领衬衫上面的扣子,然后优雅地在顾攸里身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细腰。
顾攸里身子僵硬,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缄默不语。
于非白明显感觉到她的不自在,又见她脸色有些苍白,顿时沉下眉,眼眸染上担忧:“怎么回事,你脸色怎么那么白?黑眼圈又那么深,昨晚没有睡好,那还坐在这里发什么呆,快去休息!”
顾攸里抬手,将发丝颤抖着顺到耳后。
她一双微微泛红的眼眸,凝视于非白担忧的脸,咬了咬唇,话语中透露着一丝痛苦之色:“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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