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居然像女人哭了起来,冷狂的目光那叫一个鄙视。
他嘲弄一般轻笑着,喝着自己的酒,不再理会花苗苗,任由他伤心痛哭。
原本以为花苗苗,也就哭两声就会停了,那知道随着一声声小哭,渐渐变成了催人吐血的嚎啕。
不只有冷狂受不了啦,就连一旁的战龙都受不了啦。
他们和花苗苗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男人。
哭对他们而言,那就是一种软弱的表现,可是对花苗苗而言,哭却只是一种发泄。
就因为他们明白花苗苗的哭是发泄,所以才会更加无语。
酒气蒸腾出的热潮,不知不觉间,已经掩去了人心的宿怨。
冷狂看花苗苗越哭越伤心,少有的笑容可掬,无比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别哭了,不就是女人吗?”
花苗苗抬起泪汪汪的大眼,看着冷狂生气地道:“你当然说风凉话啦,那个女人爱的是你。”
冷狂抚着额,有些无力,“爱我又怎么样?还不是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有些女人是毒药,有些女人是解药。楚卿绝对的是毒药,而不是解药。”
“谁说她是毒药,男人婆明明就是解药,”花苗苗打断冷狂的话,反驳道。
冷狂慵懒地靠椅背上:“对我而言就是毒药,我现在就是中了她的毒,已经完全的无药可解,现在是等着中毒而亡。”
花苗苗抹了眼泪,停止了哭泣,醉意熏然的打了个酒嗝:“那还不都是因为你,把她伤太深了,你这是活该,活该中毒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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