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课也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痛苦,相反沉浸于知识海洋的成a渐渐觉得认真上课也是一种乐趣。
如果他稍有走神,或者打瞌睡就会立马收到来自校花的‘威胁’短信,所谓威胁不外乎就是不准自己牵她的小手,不给自己想要的温柔。
在前一段手机热的大潮中,校花也不能免俗的买了一部手机,美其名曰‘为了更好更方便的监督他的学习’,对于她的幌子,成a一笑而过,自己又不是小孩了还需要监督么?
校花想要监督的恐怕是他的个人行踪吧!
久而久之他也乐得有人随时提醒自己认真学习,随时有人提醒自己吃饭,随时有人提醒自己不要尿床…
当然前面三个随时的主人是不一样的,按照顺序排列,她们应该是校花、绩优女、还有那个一直以姑奶奶自居的箫蓝。
作为一个优秀的共青团员,成a以他的团性保证,认真学习,按时吃饭,从不尿床。
每天三点一线埋头苦干,只为早日功成名就,专注于学习的他颇有点‘头悬梁锥刺股’的味道。
当然上帝的天平也总是倾向于那些努力的幸运儿。
在以成绩论英雄的年代,分科分班也是根据成绩好坏来分的。成绩好的当然进入排名靠前的班级,还有许多学校有一些比较特殊的班级(如什么‘火箭班’之类的。),而成绩稍差的就依次往后排。
如果这次依然这样分班,那就预示着原来班上的人都将要散落在今后重组的班级之中,许多关系好的铁哥们好姐妹也面临着被拆散的危险,而那些所谓同林鸟,似乎也要面临着各自飞的局面了。
这是当然不是大家想见到的,也是成a不能允许的。
大家有意见这很正常,人上一百形形**,谁和谁想的都不一样,有分歧很正常嘛!
那为啥说成a也反对呢?他不是会分在最好的班级吗?他能有什么意见?
他当然有意见,而且还是很大的意见,因为如果按照学校历来的分班规定,他就会和校花分开,原本校花文理平衡,家里人的意思是让她读理科,有句话不是这样说的“有了数理化,走遍全天下”。但是为了和成a在一起,有生以来我们的校花同志第一次忤逆了家人的意思选择了文科,感动的我们成a同学恨不能立马以身相许,所以不能和校花在一个班,这是他决不允许的。
更何况原来班上的那帮难兄难弟也大都读了文科,因为他们觉得数理化对于他们来说就如同天书,文科至少还有一门语文嘛,这乃是国粹,不学多对不起我们的祖先。
这是烂尾党们讨论一整晚上得出的统一论调。
但是即使大家都选择了文科,可也未必会分在一个班上啊,要知道分班是按照摸底考试的成绩来的,并不是谁想和谁在一个班就能成的。
于是烂尾党们又开始愁眉苦脸了,其实不光是他们,就是成a也着急,他已经试探过眼镜哥几次了,对方准确无误的告诉他,分科分班规则按照历来规定进行,毫无价钱可讲,也就是说他和校花将分在不同的班级,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唉,看来我们最终还是得分开啊!”老表难得感性的叹了一口气,语气颇多惆怅,似乎就像痴男怨女抱怨老天拆散他们一样。
“唉,胳膊拗不过大腿,学校说啥就是啥啊!”小鸡也甚是无奈,虽然平时大家吵吵闹闹,但是一到真要分开,都是不舍。
“这可如何是好啊?”
“有什么好不好的,老子光棍一条,让我去哪我去哪。”陈思念似乎看的很开
“你光棍一条?你的阿花呢?”成a好奇的问道
“a哥,这你就有所不知道了吧,隔壁阿花攀上了七班的“狼狗”,不鸟我们的思念同学了。”佘郎似乎对大家的动态掌握的相当清楚,随便大家问点什么学校的秘辛,他都是娓娓道来。
“狼狗?谁还带狗来上课?这么牛逼!”时常扛着半截就跑的老表,又卖萌了。
“滚,他说的是七班的王峰,思念同学的情敌。”小鸡毫不客气的呵斥了老表一顿,刚才的你侬我侬俨然不见。
“唉,你说爸妈也是,没事取个啥名不好,非要取个思念,你说你能不失恋吗?”老表也不介意小鸡的呵斥,转过来开始教训起别人的爸妈了。
“一边玩泥巴去,你懂什么?那叫艺术,艺术懂不?”
“啥艺术?”
“失恋的艺术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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