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陈阿福才听来吃饭的高里正说,偷金大盗又流窜去了京城,做案多起,不仅偷了银楼,还偷了安王府。说是不仅五城兵马司的人,连御林军都出动了,闹得人仰马翻,到处捉拿偷金大盗。同时,还悬赏一千两银子。
陈阿福气得直咬齿,那个小东西,就是个惹祸精。它咋不偷有钱的奸商,干嘛去偷王府啊。商人钱多没地位,被偷了也没本事让御林军出面。
陈阿福还是有些担心那小东西的安全。
前几次陈阿福睡着了没跟金燕子碰上,根本不知道它闯了这么大的祸。这天晚上,看大宝睡着了,她就掐左手心,想赶紧把它招回来。
大概两刻钟的时间,金燕子果真回来了,它直接进了空间,抖下来四根金条。
陈阿福惊道,“你还在顶风作案?”
金燕子唧唧笑道,“妈咪放心,这不是在京城偷的,这是在石安府偷的。”
冀北省省城石安府离这里大概有三百多里路,它半个小时就能赶回来,速度真够快的了。
陈阿福埋怨道,“你干嘛非得偷王府啊,去偷那些贪官污吏或是奸商,动静也不会搞得这么大。”
金燕子跳着脚笑了几声,又绕着燕沉香飞了一圈,才跳上陈阿福的手心喃喃说道,“福妈就不懂了吧,这叫‘燕’过留痕。我金燕子来到大顺朝走一朝,总得让人惊艳一把。目的达到了,以后我就尽量不去王府和银楼偷了。这几根金条,就是在沈大富人家里偷的。”又道,“你知道买你针线包的那些人是谁吗?”
陈阿福问,“谁?”
金燕子说,“他们是冀北省罗巡府的家人。本来我想偷那妇人的大凤头钗,躲在窗下听他们说话,才知道那家人是那漂亮妹妹的亲戚,我就没偷了。”还一副很给漂亮妹妹面子的表情。
那些人不关自己的事,陈阿福没有闲心想他们。她笑道,“怎么样,我画的房子好看吧?”
金燕子唧唧道,“嗯,是很有特色,都漂亮。”
陈阿福又道,“金宝儿,你说过我画了房子你要承我的情。”
金燕子翻了一下眼皮,很有些腹诽主人的小家子气,说道,“我是说过,情我记着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发笔小财。”
陈阿福也在腹诽它的小家子气,发财就发财,还发笔小财。
她腹诽了一下下,又商量道,“我这次不想发小财,我想让你再拿点绿燕窝出来给阿禄吃,让他少遭点罪,快点好起来。金宝儿,阿禄是个好孩子,妈咪舍不得让他遭大罪。”
金燕子一听是这事,才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说道,“阿禄的确是个好舅舅,我也想帮他,但他的病还不至于用上绿燕窝。等他断骨后,拿一点燕沉香的树皮放进他药里熬,能安神,镇痛,还能促进骨头尽快愈合。”
陈阿福一阵惊喜,连树皮都这么好,那燕沉香可真是个宝贝。又恳求道,“可我不能去定州府,他们熬药的时候你能不能去帮着放树皮?定州府离咱们这里也就五十几里路,你小半刻钟就能飞到那里了。”
金燕子答应得很干脆,“好说。”
陈阿福实在太高兴了,举起手中的金燕子在它的尖嘴上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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