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坐等汪典他们找上门来吗?要干就干,要不我们直接挑了汪典的窝吧。”
赌场内,涛子现在在发言,他发言后,很多兄弟都在响应。
“锥哥,管他妈的逼,我们就冲上北街把汪典看着的场子给他砸个遍,我们就看看到底是他叼还是我们狂。”
“对,走,去干。”
李锥在大家发言后,他扬起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郑重出音,兄弟们,汪典等会肯定会找我们约场子的,他们肯定不敢贸然进入这包装城的,而我们现在去他们的地盘他们肯定也已经做好了防备,所以现在我们只需要等。
李锥说的是对的,没一会汪典就打来了电话。
李锥摇手示意大家安静后,直接将电话接通按下了免提。
“喂,李锥吗?我汪典。”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沉稳,即使是在今晚这样的时刻汪典的声音中依旧听不出有一丝的急躁。
这样的人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知道是个相当可怕的人物,喜怒不现于色,急痛不现于声,这样的人就是极度阴险和可怕的人物。
“我是李锥,你讲。”
“今晚,你们动了赵卓,你们这是在打我的脸啊,我想我们之间需要好好的谈谈了,这样吧,我们约在天龙广场上见,我们谈谈关于东街未来的事。”
“可以,但是地点不行,20分钟后,我们在城程公寓后面的那个废弃的停车场见吧。”
李锥这句话说完,电话那头微微沉默了一下后回答,好,就停车场见。
约好场子后,李锥吩咐着,兄弟们,把家伙全部装在门外的那3辆金杯车里,然后大家都戴上这红衣袖。
李锥现在从这屋内的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打红衣袖,他给在场的每个人一人发了一个。
这是干群架的必备,像干群架一百多号人围在一起动手,眼睛打花了,谁知道谁是谁的人,戴上这样的衣袖就不一样了,在混乱中一瞟就不会误伤到自己的人。
发完红衣袖,50几号人一起走出了场子,然后挤上了门前停着的3辆金杯车。
我和涛子,刚子,逸森,锤子,李锥是坐在一个车里的。
现在我在问李锥,这次汪典是不是会倾巢全出?
李锥回答,说不准,按道理来说,汪典这次肯定会下大手笔的,他叫的人最起码不会下百。
李锥顿顿又继续说,所以我们到那停车场后要摆好队形,等汪典他们一到,直接就开干。
李锥话完,我问,一句话都不和他说,直接就干?
李锥肯定回答,跟他废个叼话,只要将他干倒,东街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我点头,我说,好,把汪典赶出去,东街由你做主。
李锥大笑的拍着我的肩膀,他说,好,兄弟,放心吧,只要我李锥能掌握东街,绝对不会忘记兄弟你的。
我回拍李锥的肩膀,我说好,今晚我们一战定江山。
城程公寓后面的那个废弃的停车场很大,里面停着许多已经报废了的车辆,在那场子中心有2个篮球场那么大块空地,只要那块空地存在,就是200号人在上面干架都是舞得开的。
那停车场里没有灯光,不过今夜的月亮倒很圆,我们50多号人分3面散开站好,只要汪典的人一进来我们就准备开干。
我们是这样部署的,最前面的人拿着弩儿开弩,然后让开,后面的人趁着对方的人混乱,拿着关公刀儿和东洋斩儿直接上去就开干。
想汪典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不废话就会直接开战的,所以我们以少胜多的可能性是相当大的,如果我们没有信心的话,我们直接就会从北街调人了。
“兄弟们,今晚只要干倒汪典,以后我们就是东街的老大,以后兄弟们跟着我,有肉一起吃,有酒一起喝,兄弟们先把东西都藏在身后,等会听我的号令。”
李锥现在在大声的说着,今夜他的斗志很高,我看得出他早就想和汪典一战,然后将这东街老大的头衔夺过来了。
现在我手里拿着的是一把东洋斩,我的前面呆着的是一拿着连发弩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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