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见状,便恨恨地说:“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乘务员。”
“你去吧,我们等着。”凤鸣说。
本来,唐爱莲还以为,这个中年女人只是说说罢了,毕竟,她才是占人座位的那个人。
不想,几分钟之后,中年女人居然真的带了乘务员过来,指着唐爱莲说:“小李,就是她,强占了我的座位,周围的群众都看到了,都可以做我的证人。”
中年女人得意得很,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每次上车,只要占住一个位置就行,一般人不跟她计较,她就能坐到底,如果有人计较,她就请来乘务员,说对方抢了她的票,占了她的座。
最后,总是她赢。当然,关键的是,这个乘务员是她的外甥女。
乘务员小李看向唐爱莲:“小姑娘,请把座位还给这位大姐。”
唐爱莲觉得奇怪:“你都不问问,她有没有票?”
“我当然没有票,因为,我的票被你抢走了,我的票在你手里!”中年女人指着唐爱莲大叫。
“我抢你的票?一开始,我就问你拿票出来,你可没说过,你有票!”唐爱莲冷笑:“你刚才说,这里的人都是你的证人,那我就问一下,你们谁见过她有票?”
众人之前谴责唐爱莲抢座,却没人见过那中年女人的票,因此,唐爱莲这一问,没有一个人敢回答见过她有票。
中年女人理直气壮地说:“我之前自然是有票的,后来,被你抢走了,自然就没有票了。”
唐爱莲气笑了:“呵呵,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碰过你吧?我怎么抢你的票?”
中年女人三角眼一转,看向凤鸣:“不是你抢的,就是这个伙子抢的。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居然学抢人的票占人的座。”
乘务员问道:“你们有谁见到过这个小伙子碰过这位大姐?”
对面的齐耳短发女人看了看那个乘务员,说:“我听到这个小伙子问这位大姐要票看了。而且,我还看到这位小伙子碰过这位大姐。”
这女子的话有很大的岐义,就好象是凤鸣为了偷她的票,先问她拿出来看,知道了她的票放在哪就下手偷一样。
乘务员又看向带孩子的妇女,带孩子妇女摇头:“我从没见过这位大姐拿出来票过。”
她的话却等于破了齐耳短发女子话里的岐义。
唐爱莲有点烦:“我说这位大姐,我们一来,你就坐在我们的位置上,我跟你好好说,让你起来,你不起,直到上面行李落下来,你才迫不得已站起来,后来我朋友拉着你的袖子将你拉到了过道。
所以,全程我朋友就只是碰了你的袖子外面的中部位置一下,难道,你的票是贴在你袖子的中部?”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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