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郭旗风以为他早就懂这句诗的意思,可是,直到这一刻,撕心裂肺的感觉从心头泛起,郭旗风才惊觉,自己想的太简单了。
12岁,12年,他真的有办法陪她终老吗?
郭旗风看着怀里的人一时间心如泥沼,久久无言。
郭千莺好一会儿才醒来,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几点了?”
嘶哑的声音唤回男人的思绪,他揉揉她的发丝,抓过床头的闹钟看了一眼,已经十点半了。
郭千莺一看那闹钟便想起那天他拿着这闹钟计时的事,脸蛋一红,直往他的怀里钻去,说什么也不再看。
郭千莺觉得,自己得有一段时间不能正视这只闹钟了。
郭旗风为她这动作稍稍一顿,也反映过来,他低笑一声,再次揉了揉她的头,一早的阴霾因她此时的动作而烟消云散。
两人起床下楼,因是周六,所以并不着急。
郭旗风慢悠悠的准备早餐准备给郭千莺喂食,郭千莺坐在餐桌前捧着牛奶在喝,那只喜鹊竟然又来了,站在阳台外的栏杆上对着郭千莺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郭千莺这次直接去厨房里拿了水米,装在小盒子里放在阳台上,然后继续美滋滋的等着早餐。
那喜鹊叫了一会儿,才飞下去站到阳台上喝水吃米,郭千莺发笑,“郭旗风,你看它有灵性哎。”
郭旗风从厨房里回过头来,眸光瞥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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