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那晚他们是如何谈判的,总之俞希的老爹支付了所有医药费直到我出院时,先生都没有再出现过。就连超级粘人虫俞希似乎也开始把信口对我的承诺当做事实来做,全力以赴赚钱工作,甚少没事找事的来骚扰我。
而我也顺理成章的把公寓所有东西都搬到了DD帮我安排的新家里,小小的一居室已经被她们三人特别布置过,从窗帘到床铺四件套,从桌椅到卫浴洗漱用品统统都是全新的。
用美佳的话来说,就是抛弃了从前重新开始。等待这段新生活我确实磨砺太久,蓝姐那边的工作一经敲定我立刻远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喵喵报了信,陶小幺终于开始自力更生了。
嫣子也告诉我,派出所那件事之后,韩米粒先是被调了职,不满公司安排多次抗议消极怠工,最终被公司炒了鱿鱼扫地出门。至于顾念和则完全没有消息,但想必这样一个见利忘义和趋利避害的男人,也逃不过再甩掉韩米粒重新找对象。
我知道这一切与先生脱不了干系,就像当初他惩罚觊觎自己私生活想要利用我的顾念和一样,如果我受到伤害,他一定会从肇事者身上十倍百倍的追偿回来。这样想着倒觉得韩米粒有些可怜,失去工作还要被人抛弃,拿不到好处反而把自己的未来也搭了进去。
整顿几日后,我便去蓝姐那里报了到。心里一直梦想能找一份可以边码字边赚钱的工作,蓝姐总算让我如愿以偿。工作室的时间非常自由,向来生物钟颠倒的她白天几乎都在睡觉,接接电话发发稿件再安排一下日常事宜,其实我有大把的时间来做自己的文字创作。
不过蓝姐的高跟鞋酒吧因为生意火爆,我也会经常需要帮她做做账目。偶尔遇到知己故友前来拜访,当然也要陪她撑撑门面挡挡酒,对于早已从先生那里学到各种应酬手段的陶小幺,应付这些场合自然是轻巧容易。
而蓝姐也对我入得了工作室出得了酒吧,吃得下盖浇饭喝得了白红干感到非常满意。对我和俞希的故事,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本就是小说家的逻辑思维,左右拼凑一下基本也都猜得出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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