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带我去了一家位置比较偏远但环境确实清幽的咖啡吧,店里客人不多所以也很安静。我们在一个用竹子盆栽隔断开的卡座坐下,她轻车熟路的点了咖啡,说先生他们很快就到。
我有些尴尬的笑着,这种僵硬的气氛令人很不舒服,在苦等先生的时候咖啡送了上来,她倒是很自然的替我加奶加糖,完全没有第一眼看到时候想吃掉我的感觉。
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些,她开始说自己与老公的情史,虽然我对陌生人是如何从恋爱天堂走进婚姻坟墓完全没有兴趣,但这也好过大家大眼瞪小眼不说话,或是她直面问我有关我和先生的事要强得多。
所以我一边喝咖啡一边漫无目的的听着她说话,那时候我全然不知自己的咖啡中被下了类似苯巴比妥的麻醉安定类药物,只是莫名觉得这咖啡越喝越困,向来守时的先生也总是迟迟不来,直到我眼皮打架到睁都睁不开,我才想到一定要回去。
可药物的作用越来越强,在那个女子扶我上车后我就一睡不醒,等我有苏醒的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小小的酒店房间里,有人在浴室里好像很大声的争吵着,而我身上竟然完全****的状态,里外衣衫都被脱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躺在薄薄的丝绒被里。
惊慌和恐惧立刻占满我的大脑,而那个女子仇视的目光此刻再次浮现,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做,带我来这里又把我弄成这样,究竟是想要得到什么?难道是为了钱?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现在的我不就是菜板上的肉,活生生任人宰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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