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程程低声哼哼着,虚弱的靠在陆侯温暖宽厚的怀里。
陆侯以为周程程被撞的很严重,连忙抱着周程程往停车的位置跑去,边跑边在周程程耳边说着安慰的话。
心满意足地周程程,依偎在陆侯的怀里,愉快地晕了过去。
周沫被眼前的血腥画面吓坏了,她非常感激陆侯可以及时出手相助,慌慌张张的跟着陆侯上了车。
高晶玉也被这阵仗给吓唬住了,没有多说什么的,跟着周沫他们一起去了医院。
他们去了最近的医院,急诊医生先给周程程做外伤处置,酒精引起的刺痛让周程程一下子醒了过来。
“尼玛,好疼啊!”猛然之间,周程程也忘记保持形象了。
陆侯和周沫见周程程醒了,都松了口气,陆侯转头问医生:“接下来怎么做?”
医生说:“最好在外伤处缝个一两针,然后去做全身检查。”
周程程大惊,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要啊,不要,我不要缝针啊!”
陆侯心疼的握住她的手的,连连哄劝着她,“你别害怕,医生说了,就缝一两针,不会很疼的。”
周程程再没有了往日的风情万种,淡定慵懒,她抓着陆侯的手,慌慌的说:“别让我缝针,我知道伤口不深,我伤的不重,你是知道的,我要靠这张脸混生活的!”
陆侯从来没有看见过周程程这样脆弱,楚楚可怜,心中更加怜惜,刚要抬手去抱周程程,眼睛不经意的一转,看见了站在旁边的高晶玉。
他如同做了场绮丽的梦,激灵一下就醒了过来,下意识的放开握着周程程的手。
医生走到周程程身边,又仔细看了下周程程的伤口,“既然小姐如此排斥缝针,我帮你好好包扎一下吧,但千万不要让伤口裂开碰水,否则就一定要缝了。”
周程程此时只注重她这张脸了,并没有在意陆侯放开她手的事情,她松了口气,躺回床上,配合医生给她包扎伤口了。
伤口包扎之后,医生又要周程程去做个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要周程程留院观察一晚上。
陆侯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同高晶玉并肩站在周程程的床边,“周小姐,你好好休息吧,我们先走了!”
“今天多谢你了!”周程程靠在床头,对陆侯虚弱地笑了笑,病体娇态,神色楚楚。
“不客气啊,周小姐好好养病吧!”陆侯扔下这句话,就和高晶玉一起走了。
周沫见陆侯走了,气恼的质问周程程,“你是不是故意冲出去撞车的?”
周程程靠在病床头上,对着周沫得意的一笑,“是啊,是我故意冲出去的!”
“你丫的有神经病啊!”周沫突然就怒了,伸手掐住周程程的脖子,“你干嘛这么做,万一被撞死怎么办?”
“小沫沫,别生气了啊!”周程程还很欠揍的笑着,“你应该知道的,车子到了停车场里面,都开不快的,我这么做是为了告诉你,陆侯是紧张我的,他心里是有我的!”
“你这个二百五啊!”周沫气的要发疯,放开周程程,拎起自己的书包就往外面走。
“哎呀,沫沫啊,你别走啊,你走了谁照顾我”
“你已经检测到了,陆侯对你是真心的,你找他来照顾你吧!”周沫真被气坏了,大步离开了周程程的病房。
周程程只是受了皮外伤,没有她在身边也是可以的。
周沫走出医院,才稍稍消了气,对于周程程疯狂的做法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心中徒有一声叹息。
她坐车回到盛家时,已经晚上七点钟了,曲清雨和盛南平在花房前面散步,曲清雨的乌发在夕阳余辉中反射出柔润的光泽,紧紧握着盛南平的手丹蔻如血。
晚风吹落细碎的花瓣,周沫觉得自己就是那星星点点的粉尘,无声飘下,没人理睬。
她压制着心中的酸涩,脚步匆匆的往自己的小屋走,手指刚搭到门把手,盛南平具有威严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周沫啊!”
周沫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盛南平。
盛南平逆着夕阳走过来,英俊的眉眼落在阴影里面,周沫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已经隐约察觉到盛南平的怒意。
“你怎么又回来这样晚?干什么去了?”盛南平的声音里透着不满。
“我”周沫猛然想起,盛南平不喜欢她同周程程在一起,她正要找借口敷衍,眼前的盛南平剑眉一下子皱了起来,峻冷的脸上写满焦灼,“你受伤了?”
“啊!?”周沫被盛南平问的一愣,盛南平的大手已经伸过来抓她的T恤衫。
“你干什么啊?”周沫下意识的去打盛南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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