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陶不知何时跑到了张祁云身边,焦急地使劲儿扯了扯他的衣袖,“大叔……”
这是要她家大叔帮她的妙妙解围。
张祁云安抚般摸了摸她的头,摇着羽扇,笑眯眯对远处的绿翘道:“你这丫鬟红口白牙,随意指认你家小姐,可知是何罪名?”
绿翘咬了咬牙,认真道:“我,我有证据的!我家小姐当初是在青泥庵后山被猛兽咬死的,尸首如今还埋在后山的大榕树下面,只要皇上肯派人去挖,定然能挖出来!”
众人便又望向君天澜。
只见男人不紧不慢地在禁卫军抬来的太师椅上正襟危坐了,一双狭长凤眸,透着寒意,慢条斯理地落在沈妙言身上。
他们素来不大能看出君天澜的表情,只觉得他每个表情都是在生气,好似这天下欠了他似的。
因此,他们只当皇上是生气了,打算问罪凤妃夕。
几位老臣纷纷出列,自以为很有眼力界儿的正色道:
“此事非同小可,请皇上明察!”
“死而复生,古往今来闻所未闻,若果真如此,此妖物绝对不可留于人世!”
“臣以为,若果真能从榕树下挖出真正凤家二小姐的尸首,那么当依监院师傅所言,火烧魏天诀,以警世人!”
沈妙言也望着君天澜。
男人捻着一串墨青色檀木手串,凤眸流转之间,寒光乍现,甚是可怖。
似是察觉到她投过来的目光,君天澜捻了捻几颗檀木珠,在试探到小姑娘淡然自若的眼神时,知晓她定是留有后手。
于是他淡淡道道:“容战,”
花容战立即出列拱手,悄悄瞄了眼沈妙言,俊美的面庞上还挂着喜不自禁的微笑。
他就知道,沈家丫头定然会回来!
她,绝不是随意就会死掉的小喽啰!
而就在花容战点了几名禁卫军打算去青泥庵时,凤国公满脸悲愤地站了出来。
他朝君天澜拱了拱手,嗓音沙哑沉痛:“皇上,此事事关微臣的子嗣问题,求皇上允准微臣随花大人一同前往!”
沈妙言挑眉,戏谑的目光落在凤国公身上。
这个男人此时说出这些话,怕沉痛是假,想监视花容战不叫他暗中耍把戏,才是真。
毕竟,他也是当初害死自己的元凶之一,若她果真被证明是魏天诀而及时被烧死,于他有百利而无一害。
君天澜瞥向凤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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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娘亲回来了!
鳐鳐(茫然):……嗯?我娘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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