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祝贺大家在新春快乐,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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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登记过,等若签了生死簿的新人工奴看到了台子上直如凶神恶煞般的五个大汉的作为,早就已经吓得脸色白,腿肚抖,更有甚者裤裆之下已经湿掉,出了阵阵难闻的骚臭之味。
“不要啊,我不参加了!”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的工奴哭喊着,要向外跑去远离台子。他的行为带动了其他人,也纷纷朝外跑去,想混进了周围的人群。
可惜那些大汉怎么会让他们如意,哈哈怪笑着一个个从台上跳将下来,如虎入羊群般追着那些人就杀。他们可不管身边的人到底报过名没有,反正是抓着人就扭,够着人就劈,碰着人也砸,直杀得围观的人群哭爹喊娘,惨叫声一片。
这一乱杀不要紧,反倒是犯了众怒。不过人们对战奴又不敢怎么样,只是自的将那些混入人群的家伙给推挤了出来,向后退开了一个大圈,远离了那势若疯虎的五人。
那五个大汉正自杀得过瘾,忽觉得周围一轻,回过神来却现不知何时周围已经被屠成了一片空地,人群都站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池鱼。
可能也心知自己杀得有些过分了,悻悻的冷哼了声,朝周围的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其中既有威慑也有警告。意思自然也是不言而喻,谁敢多嘴,地下的这些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地上一片狼藉惨淡,尽是残肢断节,血渍肉块。几滩血迹被地上的污物染得浑浊,远处也还泛着几缕血丝,尸体死状凄惨,有的被拦腰截断,有的头颅直接被扭到背后,还有的身体可是被砸得血肉模糊。
恶狠狠地回过身去,看来他们也觉得有些杀过界了,对台子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将地上的残尸又扔给了周围的人群,以堵住他们的嘴。
侥是如此,这一番屠戮少说也多杀了五六十人。这段时间来工奴算是多灾多难,前有高混和红姐的事连累了一百来号人,如今又有战奴团的人借机杀戮近百人。这样一来刘烨所处的东墙这块工奴人员少说也减员了两成左右,看来又要出去补充新鲜血液了。
经过刚才那一幕,不管是老人还是新人都明白了这个所谓的招收成员只是个借口杀人的幌子,哪里还有人敢上来自寻死路。
估计战奴团的几个人也明白这些,杀是杀过瘾了,倒是把后面的路给绝了,便准备偃旗息鼓,收拾收拾回去就是。也是他们没有经验,以前战奴团干这个活计时,刚开始还是做做表面功夫,意思意思下。
等后面的人养得肥了,再一下包圆了做饺子,到时候即使工头心中不满也不好说什么。哪里像这五个人一上来便是大开杀戒,把自己的意图暴露无遗。
这下可好,人是杀得够多了。可是却全被旁边的工头看在眼里,白露城中的女人盯着战奴团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可算有了把柄。这五个人心中也自明白,正自寻机找点什么理由搪塞过去。
“等等!”
就当他们心中不住打着小盘算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声。五人扭转过来,便看见围观的工奴群中走出一人,身材挺拔,浑身布满了泥土灰尘,却掩不住他壮实的肌肉和锐利如寒星般的眼神。
“什么东西,竟然敢叫住大爷!”刚才在台上说话的大汉一看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工奴,心中的烦躁登时找到了泄的渠道,对着刘烨大骂道。
“你们不是招收新成员吗?说的话还有数吗?”听到大汉的粗言粗语,刘烨脸上微微一寒。老刘这厮说实话非常古怪,他自己喜欢说脏话,但是却不喜欢别人对他骂骂咧咧。
说白了就是对己宽容,对人刻薄,双重标准。不过类似好像大部分的人皆是如此,唯一不同的是老刘心中的大是大非观还很明确。其实他就是一个小毛病不断,大毛病没有的普通军人,至少不像当时社会上的一些伪君子,满口仁义道德,背后却丧尽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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