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是师傅?可是师傅不是死了吗?兵荣瑜还记得那个时候是他和蓉心一起亲手埋的,还大哭了好久。
“你是谁?”馬安安一看来人,伤心到了极点。
“我只是来接我的学生。”来的人正是接到消息的車致清,虽然不知道帅陛下的目的,但是他可要护兵荣瑜的安全。
“那你就跟他一起死好了。”馬安安丧失了理智。
“真没想到堂堂的象棋学院院长,竟然会对一个小孩出手。”車致清擦了擦嘴角的血,十分冷静的说。
但这句话却提醒了兵荣瑜,他还记得师傅曾经给他的令牌,说是象棋学院的院长曾欠他人情,这个令牌是凭证,只要亮出令牌,他什么都会答应的。在报名的那一天,兵荣瑜还想用令牌来让他和蓉心入学的,可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两个人,那现在这个令牌应该可以用了,毕竟命都快没了。
“我只是副院长,只要杀光你们,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馬安安脸沉的不能再沉了,完全没有刚才那副脱尘出俗的样子,棋力逐渐一圈一圈外放。
“等一下。”兵荣瑜赶紧从空间戒指中拿出那个令牌。
“这是”馬安安看见那个令牌之后,十分激动,瞬间释放棋印,实化棋印从兵荣瑜手里抢走令牌,然后马上灌注棋力在令牌中。
“安安,当你看见这个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人世了。象棋学院就交给你了,还有请照顾好我唯一的嫡传弟子兵荣瑜。”棋力灌注后,令牌上显出了将车诚的影像。
“车诚,你变老了,难道是那个女人对你做了什么?”馬安安看着影像中的将车诚的老态,“时光不再,年华逝去,只愿青发相伴白头。”
连兵荣瑜都为之动容,想到了自己和蓉心,想在一起却分隔两地,而师傅明明可以和她在一起却不在一起,师傅你到底在想什么?
“院长,既然都是误会,我可以带我的学生走了吧。”車致清可不管这些,劈开了一道空间口子,准备带兵荣瑜走。
“走?”馬安安知道了兵荣瑜并不是将车诚的孩子后,加上将车诚的死却让她瞬间冷静到了极点,兵荣瑜可以活命,毕竟是车诚的弟子,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尤其是将车诚的死讯,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万一他泄露出去
“怎么?”車致清一把把兵荣瑜扔进空间口子,“你不让我走,小孩总可以走了吧。”
“接下来的事,你总该知道吧。”馬安安心想兵荣瑜走了也好,先解决这个,再跟他好好说说,身后的池塘水逐渐升了起来。
“好吧,来打打吧,看看是你的棋力高还是我的棋力高。”車致清完全无视周围骤降的温度,丝毫没有刚才被打的狼狈的样子,释放出自己的棋印。
“你”哪知馬安安在車致清释放出棋印后变得十分激动,棋力也变得不稳定,水花四溅。
“开打吧。”
“好痛。”兵荣瑜被扔进了空间之后,就从几米高的地方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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