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幔折射在这间处处充斥着晴欲的卧室里,云树用手遮住了眼眸,紧紧的皱着眉头,身子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酸痛不已。
里间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儿,她知道,顾承光还没有走,瞬见,也没有想起来的心思了,继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装睡。
顾承光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看着床上一动不动在挺尸的女人,轻微颤抖的眼皮暴露了她在装睡。
男人清晨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云树,昨晚忘了跟你说件事儿,你那竹马伤势挺严重的,为免日后残了或是坡了,我让人给他带到荷兰修养去了,那边的医院治疗水平很好。”
云树睁开眼眸,眸子了的杀气不加掩饰,对他的厌恶更加不加掩饰,望着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男人,愤恨的语气:“顾承光,你想折磨我,尽管来,怎样都可以,你为何要折磨一个无辜的人。”
哼哼——————
顾承光面色冷道:“不知好歹的东西。”说完转身离去,次卧的门嘭的一声儿巨响,被他大力的甩上,云树心头一颤。
不知好歹——呵呵————
云树冷笑,她怎么会认为那是他的好心,真心想为小生治好病,他不过就是想将小生软禁了起来罢了,因此而威胁她,让她像个木偶一般可以供他肆意拿捏折磨。
他是世上最残忍的魔鬼,云树,对此毫无疑问。
早上云树下楼吃早餐时,顾承光早已经走了,管家说他没有吃早餐,走的时候脸色异常难看,还问云树是不是惹到他了。
别墅的女管家李平,还额外的多说了一句,说,男女之间相处应该相互多多忍让才是。
云树淡漠平静的来一句,李管家你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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