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超弦理论这种东西,他碰都不敢碰,能对其作出研究的,都是最顶尖的理论物理学家,更别说自己发现一种超弦理论了,这种人整个华夏都不存在。
这肯定是楚浩在山南敬助刺激下说的谎,而石老为了挽回楚浩,也跟着撒起了谎。
他可是知道石老是如何视楚浩为他的接班人的,也是看到石老是如何为楚浩这个三无人员争取来到东京物理大会资格的,所以说,石老很有可能在楚浩的蒙蔽下,跟他一起说这个谎。
不过他也挺佩服楚浩还真敢想,居然敢拿超弦理论作假,这想法真是太大胆,超弦理论作为传说中能解释宇宙万物最终极的理论,一旦楚浩能在上面取得一星半点的成就,里面就能成为世界著名的物理学家,而且格调比山南敬助的LED灯不知道高多少倍。
面对超弦理论,山南敬助的LED简直可以说不值得一提。
而让他更佩服的是,楚浩眼光的准确性,因为拿超弦理论来说事,还真有成功的可能。
因为弦理论虽然已经被大部分的物理学家所承认,但是没有一个物理学家可以将其验证,因为它是在是太超前了。
既然无法验证其真假,那么那些研究超弦理论的物理学家说出弦理论是正确的,又凭什么说,楚浩的弦理论不正确,如果写的像一些,或许好多年没人能拆穿楚浩,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妙了。
但是他转念一想,嘴角顿时变的有些苦涩,以石老的年龄和地位,以及平日里的观念,似乎没有一点对自己撒谎的理由。
这事一旦被纰漏出去,石老恐怕立马就要身败名裂,以往积攒下来的所有名望都会被彻底埋葬,终身被钉在耻辱柱上,甚至整个华夏物理界都会沦为世界的笑柄,这样的代价太大,大到没有人能承受的地步,更不知道石老为并且以他对石老的了解,石老还是很在乎身后名的。
如果说楚浩今天说的话是错误,那么石老要说谎作假,那就是一个更大的错误,非但无助于掩盖错误,反而是将错误放大。
而且如果真的打算撒谎,又把自己悄悄叫过来干嘛,这种事情,岂不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这是真的?”
虽然已经相信了七七八八,周院士还是忍不住问道。
“应该是真的吧,论文刚写到一半,我看楚浩的样子不像是在作假,不过你知道,我就是个研究材料学的老头,一般的物理学知识都知道,场理论也了解一点,但是弦理论,那真是一点都不懂,所以才想请你来看看,毕竟在华夏,你的弦理论造诣,是排名前三的。”石老有些无奈的说道。
“不敢当,但是能大概看看,给楚浩把把关。”周院士谦虚的说道。
不过,他心里还是挺自豪的,石老在华夏科研界的地位远在自己之上,能让石老这样拍自己马屁,这感觉的确是挺好的。
但是他也看出了石老对楚浩的一片苦心,如果不是太过于在意楚浩,石老真犯不着这样。
他此时心里已经有了决断,如果说楚浩的论文能够过自己这一关,也就是说自己看不出什么破绽和不合理的地方,那么说明楚浩在超弦理论的造诣远远在他之上,那楚浩的论文基本上就八九不离十了。
最起码能蒙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真到那时候发现楚浩的理论有问题,那也无所谓了,理论物理总是一个容易犯错的地方,因为它实在是太超前了,远远的脱离了实际。
“那就去看看。”
说着,石老引着周院士来到了楚浩的房间。
一敲门,房门应声而开。
楚浩刚打开门,一看居然又是石老,顿时有些纳闷,这刚过去没多久,石老怎么又回来了。
往后再一看,是周院士,顿时也就明了,华夏这次来的物理学家中,只有周院士一个人是理论物理学家,应该是石老请过来给自己把关的。
对此,楚浩到没有在意,他又不是不能被质疑,不能被质疑的都是学阀,他距离那个标准还远的很。
“石老好,周院士好,来,来,快进来。”楚浩热情的说道。
“打扰了,我听石老说,你研究出了一种超弦理论,特地来学习学习。”周院士谦虚的说道。
“是我该向您学习才对,您在华夏的理论物理学家中,场理论可是首屈一指,我读过您好几本大作,深有启发。”
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周院士都如此谦虚了,楚浩这个当小字辈的,自然要把姿态放的更低。
寒暄了两句,楚浩请石老和周院士坐下,就直接走到了打印机旁边,开始打印自己的论文。
来参加物理大会的,除了楚浩之外,几乎都是全世界数得着的物理学家,待遇自然不错,商务房,打印机什么的,一应俱全。
很快,楚浩就打印好了,一共就三张纸,上面大都是一些公式和推导。
理论物理学家的工作就是如此,论文上那一长串,三四十个符号公式,就是他们的研究成果,懂的自然懂,不懂的人就如同看天书一样。
“周院士,您看看。”
接过楚浩的论文,周院士眼前一亮,他倒是没有还没有看到公式,而是看到了第一段综述,这段综述就给予了周院士很大的好感。
行文干脆利落,用词准确,简直就跟一个母语是英语的科研人员所写的论文一样,这一点十分的难得,他的学生,包括一些比较年轻的研究员,或者一些年纪大的老教授,论文被国外学术期刊打回来,往往不是论点和论据不吸引人,没有价值,而是撰写的论文本身出了问题,语法不对,用词颠倒,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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