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前面的事情,我都可以不跟你计较,你给我解释下,你派杀手两次暗杀我的事情。”楚浩笑眯眯的说道。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直接插进古川雄辉的心里,古川雄辉心里猛的一咯噔,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最怕的就是楚浩提暗杀的事情。
在当时,决定暗杀楚浩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头一开,那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如果他不把楚浩弄死,那他就会面临楚浩的报复,那死的就是他了。
只不过,他觉得死的肯定是楚浩而已,他布置了这么多的杀招,楚浩是绝对躲不过的,谁知道没杀掉楚浩不说,还让楚浩在这三更半夜,摸上他家门。
眼珠一动,古川雄辉心中打定主意,暗杀的事情,说什么都不能承认,一旦承认,自己就死定了。
而且自己这事做的极为隐秘,除了稻田朋佐之外,没人知道这件事,而稻田朋佐刚才还给他打电话,痛哭流涕的承认错误,说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说楚浩并没有去找稻田朋佐,那也就是说,楚浩并没有证据。
想到这,古川雄辉感觉眼前一切都豁然开朗,也就是说楚浩对暗杀的事情有所怀疑,但是却不知道凶手是谁。
之前楚浩所做的一切,包括三更半夜摸上自己家,以及在没有任何的证据的情况下,说是他安排的杀手,这些都不过是在诈自己而已,想让他自己跳出来,使其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是谁。
因为古川雄辉知道,山南敬助,千叶重二郎这些都跟楚浩有仇,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楚浩绝对不知道杀手就是他安排的。
在这种情况下,楚浩不可能把他们三个全杀了,那样的话,楚浩就是有多少方法,他也逃不出东倭,所以楚浩才会使用这种手段,来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然后杀掉。
至于让他知道楚浩有一半的利润,低成本钛合金已经研制成功,这种如此机密,甚至还会为楚浩招来杀身之祸的事,其实也好解释。
既然之前,楚浩都是在诈自己的,那在这件事上对自己撒谎,也很正常。
想到这,古川雄辉已经几乎可以确定,楚浩就是在说谎,他说谎的目的就是为了故意营造这种,无论他承认不承认,他都死定的氛围,好迫使他主动承认。
古川雄辉感觉心顿时顺了许多,这样才对吗,按照正常的研究进度,一般来说第一阶段目标完成了,往往需要三年到五年的时间,才会完成最终目标,或者第二第三阶段目标。
作为东倭钢铁工程株式会社,负责技术的副社长,他对于钢铁的研究过程和时间,还是十分了解的。
如果这么快,就把百分之五十利润的低成本钛合金研制成功了,那楚浩岂不是太妖孽了,这种人找遍历史都几乎没有。
更别说,跟这种人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如果真的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可以去买全国自治彩票了,一等奖七亿日元。
当然了,这只不过是他猜想而已,如果楚浩真的不管不顾,执意要杀他,他也没办法,而且这个可能性也很大。
但是不承认杀手自己派的话是九死一生,而承认的话则是十死无生,选择那个还用考虑吗。
最早他还考虑,是不是真的用钱来赔偿楚浩,但是现在看楚浩的收入,即便利润没三四亿美元这么高,但也至少有一亿美元,他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于什么拿警察来威胁楚浩,他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警察对于他这个地位的人,都已经没有用了,更别说楚浩了。
能让警察厅和警视厅的两位长官亲自出面,楚浩的地位比他高的太多太多了。
就是说个最极端的情况,楚浩把他杀了,然后被全国通缉了,并且还没有走出东倭。
但是楚浩往华夏驻东倭大使馆一藏,又有谁能奈何得了楚浩,要知道大使馆是所在国家的领土,任何对其的行动,都会被视为入侵领土,这是战争行为。
他可不觉得,东倭有这个底气跟华夏开战,这已经不是五十多年前了,大东倭帝国早就已经衰落了。
然后,楚浩有的是时间,请求华夏跟东倭政府进行交涉,对于本国首相,以及国会议员的节操,古川雄辉从来没有报过任何的希望。
这些政客都是无耻的,只要楚浩付出的代价,让他们满意,这些政客绝对不是为了古川雄辉,而让楚浩偿命,甚至连审判都不可能,直接会将其礼送出境。
就算东倭政府难得硬气一次,但是华夏那方面给楚浩按个外交人员的名头,东倭又能怎样,外交人员是有豁免权的。
开战?
可即便开战了,也素来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传统,楚浩还是死不了。
当然了,这种手段肯定不能经常用,但是楚浩,他觉得华夏政府还是值得一用的。
最熟悉对方的,往往是他的敌人,而最熟悉楚浩,自然就是他古川雄辉了,凭借楚浩的科学成就,华夏方面完全值得这样做。
所以说,他现在只有咬紧牙关,打死不承认。
“暗杀?我不知道什么暗杀!更没有让人暗杀过楚董你。”
古川雄辉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双目澄澈的看着楚浩,一脸的无辜相。
如果这不是楚浩的亲身经历,楚浩恐怕真要自我怀疑了,眼前这么一副良善模样的老者,怎么会是暗杀自己的幕后黑手。
“我给你提个醒,第一次是三天前,第二次是昨天,你好好想想。”
楚浩一脸的玩味,真是死鸭子嘴硬,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之所以现在会跟古川雄辉啰嗦这么久,就是想看看自己一点点的抽丝剥茧,将所有的证据都摊在古川雄辉面前,古川雄辉会是怎么样,痛哭流涕?装疯卖傻?跪地求饶?
为了看这场好戏,他觉得稍微冒些险,耽误一点时间,还是值得的。
古川雄辉的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装作苦思冥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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