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此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
虽然以她的出身来说,尤其是她十四岁上了大学,开始炒股,投资,钱是素来不缺的。
后来,更是一手拉起来华磐这么大个公司,每天公司流水经过她手的,数以千万美元计。
可以说,钱财对于她来说,真没什么意义了。
但是,现在她真的是懵了,毕竟这可是五十五亿美元啊。
华磐从零开始起步,不到两年的时间,总资产超过十亿美元,这种速度绝对是火箭速度,更无疑是一件非常让人值得骄傲和自豪的事情。
甚至,凌霜自己都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总资产比华磐高的公司有,但绝对没有像华磐这样发展如此迅速的公司。
而现在可好,这才几天,她扳指头算了算,也就才四天吧,楚浩居然挣回来了,五十五亿美元,就算是撇掉本金,纯利润也高达四十四亿美元,这世界纯利润能超过四十四亿美元的公司不多,大约也就百十个左右,平均下来,一个国家还不到半个。
至于说,四天就挣四十四亿美元,平均一天十一亿美金的,这绝无仅有。
另外,一种挫败感不由的从她的心中升起,虽说华磐这十亿美元的资产,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她认为都是楚浩的功劳,毕竟没有楚浩的技术,华磐也不会,也不能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但是她自认,这里面也有她很大一部分功劳。
现在可好,楚浩四天就挣回了,她两年挣的钱,她怎么会没有挫败感。
“这钱,你从那来的?”凌霜颤着声音问道。
“有个傻子自不量力,非要跟我打赌,而且赌多大都行,我如果赢了他,他都赔给我五倍,所以我就问你要钱下注了。”楚浩说道。
只不过,要是让帕尔,阿斯莫德他们知道,楚浩把他们形容成傻子,也不知道会不会有拿刀砍了楚浩的心。
听楚浩说的这么简单,凌霜有些不太敢相信,又追问了几句。
可是楚浩既然都敢跟给她打电话,自然瞎话什么的,早就已经编好了,虽然称不上天衣无缝吧,但还算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破绽,基本上算是打消了凌霜心中的疑问。
虽说,他不太敢肯定,凌霜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黑赛,但是他还是不愿意凌霜知道,他来打黑赛的事情,毕竟黑赛还是太过于凶险,死伤率比同时格斗比赛的,那些什么拳王争霸赛,无限制格斗要高的太多,他不想让凌霜担心。
“你练武,比武我都不管你,可是你以后能不能不打这样的比武。”凌霜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
说实话,她自从知道楚浩练武以来,就一直想说这样的话,但为什么她一直都没有说,就是因为她知道,说这些是没有用的。
而且,她也不想打击楚浩作为一名武者的信念。
同时,她更是知道,自己的这位小男人,骨子里是个多么骄傲的人!
可是现在,她真的忍不住了,要知道这可是涉及到几十亿美金的比武,这样的比武会凶险到什么程度,她真是想想就后怕不已。
一条人命值多少钱?
如果是在非洲,东南亚的话,或许连一百美金都不值。
而就算是在华夏,工伤致死,或者车祸死亡,死亡赔偿金,也就十几万而已,而且还是华夏币。
五十五亿美金,不知道能买多少条命了,更不知道会驱使着人,做出多么疯狂的事情来。
到时候,她真怕楚浩会出什么意外,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楚浩的功夫就算是再高,也高不过人心算计!
说实话,如果她要是知道,楚浩是跟人比武打的赌,她绝对不会给楚浩一分钱,甚至楚浩手里银行卡的那一亿华夏币,她都会将其抽空!
她本来,还以为楚浩是跟别人,打别的赌,这样的话,哪怕是说,楚浩把钱全扔进水里,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但是唯独,把楚浩的命放在拳台上,跟人赌,她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
在暹罗,她已经感受过一次,失去楚浩是什么的感觉,有多么的痛彻心扉!
所以说,她绝对不愿意再失去楚浩了,更别说这种失去,还是楚浩的死亡,而不是她的死亡。
听到凌霜那边的哭声,楚浩的心猛然一揪,“好了,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了,你这哭的,我心都碎了。”
“你真不跟人打什么赌赛了?”凌霜泪眼婆娑的说道。
“真不打了,绝对不打了!”楚浩保证道。
楚浩这话说的的确是真心实意,且不说他以后还会不会下注压在自己身上,恐怕黑赛以后也不会再给他这么高的赔率了。
毕竟,这一输,就输出去几十亿美金的,就算是黑赛再怎么财大气粗,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了。
“那你拉钩,发誓!”凌霜撒娇着说道。
“好,好,你说什么都行,不过发誓什么的,好说,这拉钩怎么拉啊。”楚浩笑着说道。
嘴角的一抹微笑,蕴含了无尽的溺宠,能得到三位,如此蕙质兰心女子的倾心,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现在好想立刻就回到燕京,看见你……”凌霜喃喃说道,声音有些飘忽,有些迷醉。
楚浩的心顿时咯噔了一下,有些慌了,这要是让凌霜去燕京,岂不是全穿帮了。
“你来燕京太麻烦了,还是等几天,我去攀西看你。”楚浩尽量语气平静的说道。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这么忙,哪有功夫去燕京看你,一下子多了这么多资金,我要想办法赶快花掉才行,再说了,公司搬迁的事情,已经正式启动了,过两个月,就又见面了,你还真当你是香饽饽啊,我上杆子要见你。”凌霜傲娇的说道。
“好,是我想你了,上杆子要见你,好不好。”
楚浩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看来这算是混过去了。
又腻了几分钟,凌霜就迫不及待的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楚浩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的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让人一点都琢磨不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