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好了地契,季晓南带着郑之清到李爹爹家谈谈和天祥客栈的契子,到了家门口,让春娇进去绊着李爹爹,自个儿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你马上去和天祥客栈的乔爷儿说,以后我们这生意上的来往就是你来跑了,就说我大着肚子不方便。这是我给他写的剁椒鱼头的菜谱,大家日后都是互相指着做生意的,和和气气的谈价才好。"
郑之清小心地把菜谱收在怀里,"小夫郎交给小生的事情,小生定当竭尽全力。""你顺便在到街上打听打听关于寄情阁三位头牌的事儿,尤其是那副赵云绯画的莲花美人三笑,回来的时候记得再到村里的徐木匠家里和他谈谈你要建房的事儿。""嗯。对了,这小生如何去呢?小生还不会像小夫郎步为心开呢。"
"地保家里有个驴车,你问他借保准行!""小生那就去了。"当春娇匆匆赶回来的时候,那郑之清早走远了。看着兔子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季晓南心下担心,不行,得管管他们了,要是弄出小兔子来怎么办!
这时候环儿找上门来,"季晓南,你说说看,你把我们少爷拐哪儿了?怎么从昨儿到今天都没个人影!""你们家少爷不是视察民情去了吗?""去你的,这屁话你也信!"季晓南打趣道,"没看出来,还关心着吗!""废话,今儿我结月钱。"季晓南好奇道,"你们大户人家结月钱不是帐房里结,你怎么找你家爷儿要!""放屁,他女票的我,不找他要找谁要!"
这时候李爹爹来了,"晓南在呢!今儿我也不做生意了,陪你去王伯家看看,你都四个多月了,前个儿又和人吵了一架,我有点不放心,反正日子也渐渐地大了,往后每十天就去王伯那看诊,我陪着你去!""这怎么好麻烦。""我照顾着你也是应当应分的,你们俩个没嫁人的哥儿是不是也要跟去看看啊!"春娇和环儿倒是没半点子娇羞,眨着星星眼,要去要去!
就这样一行人就去了王伯家,王伯是村里唯一的医者,还没进门就闻见一股子药香。进了小院,看见院子里还坐着三个孕夫,身边都陪着好多人。环儿一进院子,就眼疾手快地拿了两个凳子,给季晓南和李爹爹坐。季晓南见着身边的哥儿肚子就像扣了个大面盆,再看看自己,也不过是个大腕,难道自己真的也要换个更大的碗吗?太不可思议了。旁边的孕夫显然是注意到季晓南盯着自个儿肚子穷看,"小夫郎可是有孕多久了?头胎吗?"
"我的蛋啊,他已经四个多月了,当然是头蛋。""什么蛋不蛋的,这晓南这是头胎什么都不懂,可别让阿禾笑话了。"这位孕夫和蔼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脸盆,"李爹爹这是哪儿的话,晓南,晓南,莫不是以前的阿九?"
"我以前是叫过这个名字。"季晓南也想摸摸他的大脸盆,不经意就把爪子放上去了,被李爹爹一下子打下来,"都做爹爹了还一股子孩子心性。""没事儿我这儿孩子就喜欢别人摸摸,最喜欢和他爹闹着玩。"说着阿禾身后的一个皮肤哟嘿的汉子摸了摸头,"可不是,每次我摸他,他就踢阿禾的肚子,现在我可是碰都不敢碰了!"
"像我这第一个爷儿就不这样,动得好好的,只要他爹一碰就停了。"阿禾在自个儿脸盆上画圈圈,"我也没想到能生两个孩子,有他们我这辈子就知足了。"我也没想到自个儿能生孩子啊!这时候旁边一个孕夫也随着自个儿阿爹坐到季晓南身边,"晓南啊你这一个人怀孩子辛苦呢吧!"
"不辛苦,由李爹爹照顾着,哪里会辛苦。"那孕夫的爹爹感慨了句,"金宝你这事儿做的真厚道,以后要有什么困难就直说。""哪儿会有困难啊!不就多副碗筷的事儿!"
只听屋里有个小童喊了句,"周方。"眼前的这位孕夫和他爹爹就告辞进去了,谈了没一会儿,也就轮到了阿禾和季晓南。那位王伯在给阿禾把脉,让那个小童进屋给季晓南量量腹围。"怎么样蛋的尺寸还对吗?""还好,比一般的还大了点呢!"
量好了腹围,小童拉起了帘子,让季晓南把衣服全脱了。刚脱完,李爹爹看着季晓南身上的点点浅印子,起疑道,"这些是哪儿来的。""大概是哪儿撞的吧,没事儿,现在都看不出来了。"季晓南不自然的用手挡了挡。"撞,怎么会撞这么多块!"春娇在旁愤愤不平,"李爹爹别听他胡吣,分明就是昨天那群人拧的。""没什么,昨天涂涂药,今儿都快好了,别担心啊!""你这孩子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李爹爹。"
"好了好了,别拖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呢!"说完一把软尺就上了胸,"你你这是做什么!"李爹爹收了担心,摆着和蔼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害臊的,这儿都是哥儿。"说着自个儿站到了季晓南的身后把季晓南一双光洁的膀子往后一拎,"语儿,快量吧。"
看着眼前的小孩子直盯着自个儿的胸看,旁边还蹲着两匹闪着绿光的恶狼,摆着这么没有防备的姿势,季晓南只觉着脸有点烧,凉凉的皮尺一碰到温热的身子,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去,只好随意着任别人摆布。
这时耳边传来旁边两条饿狼和谐的发言,"环儿,我觉着好像真是大了点儿。"感觉这手摸上去岂不是像嫩豆腐一样。""怪不得爷们儿都把自个儿有了身子的哥儿宝贝的像块宝似的。"听着俩人的评头论足,季晓南更像只煮熟的虾子,竟是全身泛起了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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