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句如惊雷,一下子把季晓南从发懵的思绪里拉了出来,他,在向我求婚?不行,不能答应,一切不是早就和李爹爹说好了,做下了决定。季晓南镇定地按住身前的薄被,推开李苗。"怎么了?"晓南默默身体往后挪了一步,僵硬地扯动嘴角,"苗哥,别说笑了,我们不合适。"李苗激动地捏住季晓南的肩头,"看着我,晓南。我们怎么会不合适,不合适?难道你和李遇就合适?晓南你快醒醒,这个王八蛋不是你的!这个王八蛋从来不值得!"
不值得的是我,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阿九了。李苗,该醒醒的是你!我知道强制二婚最好的选择是你,但是说的过分点,找了你,就是枷锁;不是你,才是自由。季晓南把自己的肩膀从李苗的掌心里挣脱了出来,"苗哥,不是他。是我,是我不好,你值得更好的。""你就是最好的。"一双乌黑的眼睛把全部的爱意都放在了面前季晓南细窄的雪白的肩上。
李苗,不要被感情冲昏头脑,你和我不一样,如果你找了我,你就真的变成了同性恋,你就对不起李爹爹,你就,你就会,无嗣。季晓南抬起头,没有遮掩的盯着李苗的双眼,"苗哥,我对你只是兄弟,半点无爱。"李苗痴痴地说了句,"兄弟?""对。只是兄弟。""十年,十年。兄弟,兄弟,只是兄弟!"说着李苗竟痴痴地笑了起来。季晓南觉着李苗有点不对,拍了拍李苗,"苗哥,你怎么了?"
李苗眼底突然闪现了一抹精光,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季晓南,如寒冬冷夜般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既然如此,只要做不成兄弟就可以了吧!"这是什么意思?还没等季晓南想明白,李苗如一头猛虎伏趴在季晓南身上,季晓南的身子一下撞在床板,后背又摩擦在床单上,刚刚长上的新皮又给磨破了,疼地喘不过气,"苗哥,你快起来,你这样是干嘛?"身上的李苗一点都没有听季晓南的话意思,一下子抽走了季晓南胸前的薄被,看着季晓南胸前幼嫩的鸽汝,"都是我的,只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一口就咬伤了右侧的茱萸,用牙齿碾磨撕咬着。季晓南双手交叉被李苗单手束缚在头顶,双腿也呈大字型分开,整个人越是挣扎,背后就越是疼痛,"苗哥,求求你。快放开我,这样是不对的!"好在李苗还有一点清醒知道不压着季晓南肚子,他松开了牙齿,俯视着季晓南,"晓南,我喜欢你。"
"那你就放开我,苗哥,你这样我痛!"季晓南乞求着身上的男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作为哥儿对爷儿天生的畏惧。李苗却像是以前一样温柔的看着季晓南,"晓南,不痛,只要这样,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说着一口吻住了晓南湿润的嘴唇,侵略着晓南温热的口腔,然后又轻轻舔舐到晓南的耳后,"晓南,我不会做到最后的。"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手下却一点都不留情,紧紧的揉捏着红肿的茱萸。"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这个根本就不是爱,季晓南害怕现在的李苗,害怕他在自己身上的一分一毫。牙齿咬着季晓南的脖子,锁骨,每一记轻咬都带着吮吸,留下着莓红的印记。虽说胸前被吸吮着,□也被爱抚着,可是却丝毫没有兴奋,反而却是心里有股哀伤,"苗哥,我不要。我不要……"眼角留下了清透的水渍。就在这时,□的手竟然是到了后蕊,季晓南抖若筛糠,惊叫起来,"不行,不行,那里不可以!"
李苗从胸前抬起头来,一双透着情涩却流着哀伤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哭泣的季晓南,"晓南,我喜欢你。""你不是说过不做到最后的吗?"李苗伏在季晓南耳边,舔舐着小巧的耳垂,"只有手指。"下一秒一个指节就进入了自己。不知道别的小受怎么样,晓南知道,自己是完完全全受不了的,好恶心,连肚子里的小满都开始闹了起来,察觉到他还要进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鬼道之五,破竹。"李苗立刻就被一股无法抵御的怪力摔下床去。这时门也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被自家父亲押来赔罪的罗雨。
"苗哥,你怎么在地上?"想把苗哥扶起来,转眼一看季晓南,这个贱人居然衣不着寸缕,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以下,气地立马上前对季晓南又捏又掐的,"你这个贱人,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原来就是想生病勾引苗哥,你个天生下贱的。"季晓南没有躲,任他推推搡搡,突然本是棕绿的眼睛一下子闪出银色火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罗雨不敢看季晓南的银眸,脚步不禁地往后退,这种简直就像是猛禽盯着猎物,而幼小的猎物根本无法逃脱而且连逃脱的力气都没了。李苗艰难地支撑着身体起来了,"罗雨,不准你欺负晓南!"把罗雨往后一拉,罗雨像是个木头一样就摔倒了。"晓南,对不起,我……"季晓南拿过薄被好好地裹住自己的身体,"滚,我不想看见你!"李苗本来想触碰晓南的手又伤心的收了回去。晓南大叫,"你给我滚!"李苗再三地回头看季晓南,终于一去不回头地跑了出去。罗雨也从地上匆匆忙忙地追李苗去了,临走还放下一句,"要是苗哥有什么事儿,我不会放过你的!季晓南!"
过了一会儿,等季晓南关上门,穿好自己藏起来的胸衣,春娇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我们刚在厅里招待罗雨他爹,我听到你大叫,担心死了,是不是罗雨对你怎么样了?"季晓南只是拿薄被裹着自己,一句没说。"晓南你怎么了?别吓我。"季晓南还是什么都没说,但是眼泪不断地涌了出来。春娇立马搂住了晓南,"晓南,南南,表哭,都是要做爹爹的人了,表哭。"越说不哭,季晓南就越想哭,春娇也就湿身了。
到了夜里,春娇帮晓南抹抹小草莓立消尽,"这李苗也真是,在你大着肚子,受着伤的时候做什么禽兽!"季晓南想想又想哭了。"止住,止住,不怕生个爱哭鬼。对了,你说这李苗出去了,怎么这么晚都没回来,莫不是没脸见你?""恩,我说了不想看到他!"兔子默默从口袋里抽出一把玄铁剑,"只要不是怕它就行,敢欺负你,削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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