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会害怕一个小姑娘。
“夫人,到底啥事啊?”男人们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才沉声问道。
“想不想做笔大生意?”凌若夕莞尔轻笑,“这些天你们在本家关得够无聊,我这儿有一笔大买卖,正愁没人去做。”
“什么买卖?”一听有活动,这帮无聊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的男人双眼蹭地发亮,目光灼灼的瞅着她。
“去南诏国皇宫将国库里的一切,搬空!”凌若夕一字一字说得极其缓慢,“这是国库的钥匙。”
她手腕一翻,一枚私人定制的钥匙出现在她的手心。
“哟西,这事包在咱们的身上。”男人们兴高采烈的答应下来,艾玛!国库啊,听说那里面有数不清的银子!这次他们大发了!
相比于这帮人的激动,小丫却是各种惊讶,她挪动着步伐蹭到凌若夕身旁,低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会有国库的钥匙?”
这东西她不是在离开南诏前,就交还给卫斯理了么?
凌若夕悠然捧起肘边矮几上的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在你看来,我是那种做事不留后手的人么?”
一座金山摆在眼前,她会这么轻易放弃?
“在离开皇宫前,我就悄悄把国库的钥匙用泥巴印下了模版,随便找一个工匠,就能制作出来。”凌若夕轻飘飘的解释道。
小丫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道从那时开始,夫人就意识到了今天的事?不然,她怎么会未雨绸缪?
好在凌若夕不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不然,绝对会喷她一脸,她又没有看透未来的能力,怎么可能筹划这么多?准备这么充分?说到底,她只是想着,将来,没银子用,这把钥匙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这才是她真正的理由。
事不宜迟,深渊地狱的众人迅速离开本家,纵身高高跃起,朝南诏国的首都飞奔而去,一股股熟悉的玄力逐渐消失,刚从书房里办完事的云井辰疑惑的扫了眼天边。
回到阁楼,他腻歪在凌若夕身旁,一边替她拨着花生,一边问道:“娘子,你又在背后玩什么把戏?这回居然连为夫也被满在谷里?”
“你猜?”凌若夕没这么快满足他的好奇,张口将花生吃掉,轻轻咀嚼着。
“为夫可猜不到。”云井辰睨着她腮帮不断上下鼓动的可爱样子,有些失笑,自从有了身孕以后,她倒是多了几分孩子气。
“南诏的事不能只靠你一个人来解决,既然要给他们找点麻烦,仅仅是现在,还不够!”凌若夕漫不经心的说道。
“所以,你打算出手?来嘛,把你的计划告诉为夫,恩?”暧昧的语调,带着成熟男人喑哑的性感魔力,云井辰几乎是贴在她的耳边说出这句话来的。
凌若夕心尖一跳,平稳的心跳声,忽然加快,一股酥麻的异样感觉,从耳垂一路延伸到心脏深处。
耳廓忍不住红了,“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她没好气的横了身旁大放荷尔蒙的男人一眼,伸手揉了揉滚烫的耳朵,拒绝承认自己是在害羞。
“为夫好奇嘛。”云井辰故意拖长了尾音,这话听上去更像是在撒娇。
面对着这样的他,凌若夕哪里有什么办法?只能举手投降:“你说,一个没有财力支撑的朝廷,能走多远?”
暗藏深意的一番话,云井辰却听懂了,“娘子,你可真坏。”
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鼻尖,狭长的黑眸里,溢满了浓浓的宠溺。
“我们彼此彼此。”她做的,和他做的,没有任何区别,顶多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面对敌人,难道还要讲仁慈,讲善良么?抱歉,那种美好的属性,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于她的字典里。
“呵,所以,本尊和你才是这世间最般配的,不是么?”云井辰用力搂住她的腰肢,下颚轻轻抵住她瘦弱的肩头,近乎贪婪的吮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好像有一股奶味!”
他鼻尖微动,嗅到了一丝和以前不太一样的味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