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兄弟的面损自己的老婆。
可见真的没多少爱。
只不过——
“席倩挺好的呀,富而不奢,贵而不娇,迟言哥,你就好好珍惜吧,别真等到她离开了你才念着她的好。”
宋漾见过席倩,很火辣爽朗的一个女孩子。
虽然不像坐在宋迟言身边的女人般会讨男人欢心,但一颗心却是极真极热的,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却无情。
宋迟言和席倩,是商业联姻。
这等模式,在薄景琛和宋漾身上上演过,只是不知,私下里他们是协议结婚还是真的妥协结婚。
宋漾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宋迟言忠告,可宋迟言呢,偏偏就不听,搂着身边的女人亲了口,痞笑道,“我的性子你也知道,不可能被一个女人绑死,何况我和倩倩都熟到骨子里了,我们两个都说的很明白,她玩她的,我玩我的,谁也别想管谁,只要别把人带回来就行。”
“你们两的心还挺宽的。”
想当初她协议结婚时,薄景琛自个儿在外面玩女人,还不允许她心里有别的男人,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大男子行径,她还巴巴得忍了下来。
宋漾感慨着,轻轻的将眼前的牌推倒,“胡了。”
输赢,只在一念间。
宋迟言有些懵,“卧槽!你玩阴的!”
“……运气好而已。”
“……”
宋漾打着哈哈,宋迟言这回打起了精神,不料接下来的几局,宋漾就跟神算子似的把把赢,打得宋迟言心都在滴血。
他敢肯定,宋漾这个吸血鬼一定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以故意只针对他打呢!
不行,他得赶紧让薄景琛回来!
再输下去裤子都没得穿了!
宋迟言叼了支烟在嘴里,没点上,只是表情有些哀怨,“我去外面洗个手,顺便换换手气。”
宋迟言起身,宋漾默默的说了一句,“其实打牌靠的是脑子,如果你能记住牌出了多少,还有几张,应该就不会输得太惨。”
换言之,就是输得最惨的宋迟言没有脑子。
这骂人骂的……
宋迟言面瘫,起身,对着宋漾深深鞠了一躬,“嫂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蹿唆三哥干坏事了!我现在就面壁思过去!”
宋迟言逃也似的离开了灾难现场,宋漾被他搞得一愣一愣的,指着他的背影扭头问向殷奕炜,“他蹿唆薄三干什么坏事了?”
闻言,殷奕炜和苏有时对望一样,皆耸肩摊手道,“不清楚。”
“……”
……
宋迟言出门去找薄景琛,适时,薄景琛刚接完一个电话,转身看见他时,不由得一愣,“你出来做什么?”
“被你老婆秒得渣都不剩,出来抽支烟压压惊。”
宋迟言一脸晦气,薄景琛思味过来后,撩唇笑道,“忘了告诉你,她记忆力特别好,出了什么牌,还有什么牌,都能刻进脑子里。”
“三哥,你坑我!”
“我记得是你让她换我的吧,现在怪我咯?”
“……”
薄景琛笑着,心情似乎不错,宋迟言心疼了会儿钱,回头看了眼茶室,压低了嗓音问他,“你跟嫂子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她像是在讨好你啊?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宋迟言把他当自家兄弟,才这么开门见山的跟他说,薄景琛心里呵呵了两声,拍着他的肩膀煞有其事的道,“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我刚才好像看到席倩了,挽着一个小白脸,两人挺恩爱的。”
“在哪里?”
“刚离开一会儿。”
“……算了,随她去。”
宋迟言心口不一的,薄景琛但笑不语,抬步进了茶室,唇角,因着身后吹起的一阵风而微微上扬。
这小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
因着宋迟言的不告而别,牌局自然散了。
几人聊了会儿便各自回家。
薄景琛和宋漾到别墅的时候,林樱正坐在白色栅栏前的藤椅上,怀里,抱着那只可爱吉娃娃。
见到他们回来,忙迎了上去,“景琛哥哥,宋漾,你们回来了。”
林樱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等他们回家,每次都会拿着自己刚学会的菜来让他们尝,宋漾有点累,连连打着哈欠,“我很累很困,不想吃东西了,薄总,你有兴趣的话自个儿去吧。”
开了门,雪獒王摇着尾巴迎了上来,宋漾蹲下身,抱着它的头摸了摸,“小雪~麻麻回来喽。”
这只雪獒王,属藏獒犬种。
通体雪白。
是薄景琛买来送给宋漾的。
只因她当时无心说的一句话。
宋漾顺着雪獒王的毛,薄景琛面上挂笑,看了眼时间,委婉谢绝,“很晚了,明天再尝吧。”
“这样啊……那我明天重新做一份吧,景琛哥哥,我做了一个设计图,但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等明天的话你能帮我一起看看吗?”
“好。”
“谢谢景琛哥哥!”
“……”
对于林樱,薄景琛向来是敷衍的。
只是她太过主动和殷勤,有些时候,看着她热切期盼的目光,他不忍心拒绝。
然而,就这么帮我一次忙后,到现在,帮她指点设计图似乎成了一种必然。
让他无法拒绝。
……
宋漾洗了澡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薄景琛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听着她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心里是满满的充实感,“漾儿,很多事我是为了你好,别怪我。”
……
这几日,宋漾一直偷偷的在跟陆氏集团的项目负责人联系,刚有了点眉目时,被薄景琛叫去了办公室。
他丢给她一份合约,以着最公式化的口吻下着命令,“CY旗下的品牌酸奶冠名了这档节目,你以程旖旎闺蜜的身份参加,务必让这款酸奶在国内外市场全面畅销。”
“我手头上有案子,没时间参加。”
“这是工作,你没资格拒绝。”
“……”
薄景琛拿总裁身份压她,宋漾窒了窒,思味过来后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你是不想让我跟陆氏的案子所以把我支走是不是?”
宋漾跟了薄景琛那么多年,如果连这点小计谋都看不穿,那真的是白混了!
宋漾愤然,薄景琛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薄唇微勾,“这是董事会的意思,你无需知道原因。”
“但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理由我方才说得不够清楚吗?”
“我不需要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宋漾语气生冷,薄景琛眼眸半眯,听着她这番没大没小的叫嚣,当即肃正了神色训她,“这是你一个营销总监跟我说话的态度吗!平时我惯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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