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有数,申道友之言在下心里有数,在此先行谢过了。[燃^文^书库][]没想到申道友出身名门,为人却是这般豪爽,能与道友同任这件差事,实在是在下的幸运。申道友说的不错,是东西就有价值,在下也绝不会拿那些魔晶灵石等物来糊弄,请道友尽管放心。”
刘满得立刻精神一振,脸上竟然透出红光,一连串的马屁对着方言拍了下去,胸脯也拍得嘣嘣响,看得出他对大罗门的筑基丹极其渴望,通过申家子弟可能性最大。
有此诱饵在手,还有什么事情问不出来,再说这些事对这些值守之人来说,也算不得什么秘密,用来讨好方言再好不过。而方言也急于多了解一些内情,两人就此一拍即合,然后又会心地相视一笑,就在这房间中找了处地方,摆上茶具畅谈起来。
“在下记得刘道友说过,那些人髭大都是从南越捕获的修士,可在下也曾外出过数次,怎么在此地一个人也没有见到。那些人倒是好本事,竟然能将那些人找出来,还带到了这里。”方言云遮雾罩地绕了一个大圈,才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不过他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绝不会再像先前那样,露出丝毫破绽。
“哼,他们那算什么本事,早就有人为他们安排好了,不过是赶过去押送而已,那些被抓之人身上的好处,肯定都被他们顺手牵羊拿走了。这些人不过是仗着他们来得更早,或是早些年潜入了本地的一些小宗门罢了,好像曾经做了多大的事,只不过在那些地方厮混而已,现在可就到了他们收获的时候。”
“在下还听说,这里原本有一个叫做盛阳门的宗门,门中那名元婴老祖竟然是我天魔宗长老,潜入其中将近百年,在魔劫之前冒死用秘法结婴成功,一举将这附近完全掌控。好像仅他一人。就在几处隐秘之地为宗门关押了数十万灵修,除去那些交出血誓加入魔门的修士,其他的陆续被押往这里,最终成为人髭。除了这些人,其他的应该都死在魔劫下,道友当然看不见。”
听完此人之言,方言差点将嘴中灵茶喷了出来。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过于震撼。当初盛阳门的元婴修士金阳老祖,竟然是魔门派来的奸细。这怎么可能。不对,还真是大有可能,只有这样很多事情才可以说得通,难怪当初他会千方百计地聚拢修士,心思并未完全放在抢夺利益上,原来是在为今天做准备。
而护军山脉一带的宗门和家族,会采取自寻死路的方式应对大劫,可能就是受到此人和他一众魔修手下的蛊惑,要么投入他的阵营任其摆布。要么彻底毁于大劫之中,永无知道真相之日。想来八大宗门对此也无可奈何,或许也没能发现这位金阳老祖的真面目,说不定还想着竞相拉拢他,哪还有心思管那些小势力渡劫之事。
方言心中顿时痛恨不已,曾经还以为是八大宗门有意为之,原来这一切是这名天魔宗的卧底所为。看来这件事情就是这样。而这些源源不断来到这里,用自身精血填充血池的南越修士,正好应证了自己的判断。
可怜当初他们还以为抱上了元婴老祖的粗腿,可以跟着他从容渡过大劫,谁知却是被诱骗着投入魔门,从此生死不再由己。即便侥幸不死投入了魔门,下场也不难推测。
魔门果然早有准备,算路的确精深,竟然不惜为此做上百年准备,又有谁可以料到。方言略微停顿,随即又反应过来,这些事只是在脑海中转过一遍。并被方言小心地隐藏,脸上控制着没有露出什么,尽管比先前那件事震撼更大,却被他成功地掩饰过去。
“贵宗果然高明,竟然为这场魔劫谋划如此多年,当真令人佩服。不过在下十分不解,只是为了捕获一批南越修士为己所用,或是用来建造这样的血池,也犯不着如此大动干戈,还派遣这么多优秀子弟前来冒险,若是被人识破,贵宗损失就太大了。再说建造这些血池又有何用,难道是为了让弟子们修炼魔功么?”方言不解地问道。
“具体做何用在下也不敢确定,不过应该不是这般简单,好像这些血池是为了催动某个阵法。而且在下曾听到传闻,这样的血池并不止这一处,据点内还有很多,其中不但有人族修士血液汇成的血池,还有大量用兽血填充的大型血池,似乎都是为了某个超级阵法所需,至于详情谁又知道呢,都是那些大人物考虑的事情。”
“催动阵法?要用血池催动的阵法,想必也不简单,在下对这方面所知不多。刘道友是天魔宗高徒,想必在阵法方面造诣也不低,像这一类的阵法都是作何用的?”几大魔门中,天魔宗弟子所学最杂,阵法之类的技法历来以他们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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