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封瑾年几人等了好久,都不见夏晚竹下来。
“晚竹是不是生病了,我上去看看。”夏长安心里很是担心,站起来就要上楼。
封瑾年却先他一步,“还是我去吧。”
夏长安看了他几秒,像是在考虑着什么,然后说道:“还是让欣怡去吧。”
夏欣怡一听,就撅起嘴,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正当她要拒绝,就听到封瑾年说:“不用了,还是我去吧。”
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威严。
最后,他大步上了楼,步履匆匆,丝毫不掩饰心里着急。
夏长安像是脱力般的坐在椅子上,愧疚感袭遍全身,晚竹,是爸爸对不起你。
他想过挽救,可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被封瑾年盯上的女人,注定逃不掉。
封瑾年大力踹开浴室的门,就见到夏晚竹整个人埋在浴缸里,墨色长发如水藻般的浮在水面上,面色苍白,那双灵动的双眼紧闭着,整个人没有一丝气息。
心,仿佛被掏空。
封瑾年跑了过去,把她从水中捞出,然后扯过浴巾包裹住她,抱起她就急匆匆下楼。
夏长安见封瑾年那满脸森寒的样子,急忙走了上去,然后就看到昏迷的夏晚竹。
“晚竹她怎么了?”夏长安一颗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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