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竹的身份你可查清?”墨玄池问道。
“查清了,晚竹姑娘自小便是孤儿出身无父无母,一直乞讨为生,后来在五年前被浪子飞收为徒弟,成了采花大盗。”睚眦一五一十的说着。
墨玄池剑眉皱起,眸中神色难寻,“她与浪子飞只是师徒关系?”
“是,相爷。”
墨玄池走到书桌前,坐到了梨花椅上,他望向睚眦,一双黑眸中满是凌厉,“浪子飞向来心狠手辣,他的手段之毒辣不在我之下,向他这种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动了恻隐之心?”
睚眦走到墨玄池身前,“相爷,所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若是浪子飞喜欢上了晚竹姑娘,一切皆有可能的。”
墨玄池长眸眯起,声音里带着些许阴寒,”喜欢夏晚竹?”
“相爷,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睚眦一双眸子直直看向墨玄池,一字一句道:“相爷,您不觉得您最近对晚竹姑娘的关心太过了吗?您是英雄,这美人也亦是您的劫难,这些天府中都传遍了,说晚竹姑娘很快就会成为这府中的女主人。”
墨玄池眸光闪烁,他冷哼一声,“睚眦,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中的英雄只是说的山贼草莽,而我墨玄池,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耽误了大事,成大事者,难道不是要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
“相爷此话有理,只不过属下认为您以后还是离晚竹姑娘远一些为妙。”
墨玄池点头,“本相自有定论。”
墨玄池又想起那些从夏晚竹怀间掉落的瓶瓶罐罐,于是问道:“你可有看清浪子飞给了夏晚竹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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