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到那鬼一声尖锐痛苦的嚎叫声,夏晚竹便落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
身边守着她的只有梁月一人,看不到阎玄俟半分身影。
“晚竹,你醒了!”梁月见夏晚竹醒来,急忙跑上前,“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身上还痛吗?”
看着梁月那满是关怀的神情,夏晚竹对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没事,不痛了。”
身体上的痛哪里比的上身体的痛。
梁月出了一口气,拉过椅子坐在她身旁,“晚竹,你昨天真的是吓死我了,那是鬼唉,你怎么敢?”
夏晚竹苦笑,她的手落到了小腹上,里面暖烘烘的象征着那孩子强盛的生命力,看来昨天没有伤到这个小东西,“其实我心里也怕的要死,但是我看到那只鬼那么威胁阎玄俟,也怕他伤到我的孩子,当时就顾不上什么了。”
说到这里,夏晚竹才想起什么,她急忙抓住梁月的手,“梁月,昨天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梁月拍拍她的手,“安啦,这种事我怎么会随意拿出去宣扬,我知道你和他是冥婚,只是这样就苦了你了,在别人眼里你还没有结婚就怀孕,以后就怕唾沫星子淹死人。”
“以后,我怕是没有以后了,你应该听到了,我会被阎玄俟拿去做法器,到时候,别说孩子可能就连我都活不下来。”
“不要担心,我倒是觉得阎玄俟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情,再怎么说你都是他的妻子,你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昨天那只鬼就是为了挑拨离间你们,你认真想一想,如果他真的不在乎你们母子,昨天他才不会管那只鬼伤不伤害你,直接收了他。”梁月耐心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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