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陈子建总算醒了,等他醒过来时,只见自己被五花大绑着,他看了看周勃,又看了看孙田等人,只见他们出被五花大绑绑着,此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被下了蒙汗药,这才昏迷不醒了,陈子建喝得最少,醒得就越快,他呆呆地看着一切,心里空空如已,什么也没有想,还有什么可想的呢?已经被别人骗到这里,又被人下了药,被人绑得跟粽子一般,又有什么想的呢?
此时周勃与孙田一一醒了,他们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与陈子建一样,被绑得严严结结的,脑残的孙田醒来,吼道,“喂,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子建瞅了他一眼,说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恭喜你,你被别人下药了,这会儿就像菜板上的肉肉,任人宰割了!”
孙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恭喜我了,你不也一样被绑得像个粽子吗,哈哈,你还好意思说我!”
周勃笑了笑,说道,“你两个是不是被药给毒坏了?都被别人绑成这个样子了,还在这里喋喋不休,真有你们的!”
陈子建笑了笑,说道,“你想让我哭吗?我哭他们就能放了我们?你就做你的美梦吧!”
周勃点了点头,淡定地笑了笑,说道,“兄弟真看得开,好!我喜欢,不过你放心他们不可能杀我们的!”
“杀你们?我为什么要杀你们呢?”正在此时,那个翩翩公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他带着一帮人,得意地渡着方步,来到了院子里。
周勃道,“这位公子,我们身上可没有什么钱财,你将我们下药抓了,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呀!”
那公子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不错不错,我们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但没有办法,本公子遇到难题了,还将各位帮我解决,我又不好开口说,只能用这等手段来请各位帮忙了!”
陈子建见了,哈哈大笑,说道,“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知道,进入到你这个院子,就没有什么好事儿的,说着,你要老子们做什么?”
那人道,“实际上非常简单,我爹是砀郡衙门的,这新皇帝下了旨,要我爹征壮丁五千送去修皇陵,我爹没有办法,见你们四十余人,那就只能委屈你们了!”
陈子建哈哈大笑,他本是押送人去修皇陵的,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却成了别人押送的对象,他笑了笑淡定地说道,“尔等为了完任所谓的皇命,不顾老百姓死活,还下药抓我们,你们的心到底是被狗吃了还是被狼叼走了?”
那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说道,“你说得一点儿没错,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皇帝天天要拉壮丁,要苦役,从哪里来这么多呢?你们倒还好,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也算老天有眼,加上你们,刚好奏齐五千人,这怪不着别人,别日一早,我们就押送大家到郦山,到了郦山,是死是活,那就是你们的造化了!”
说着,转身离去,这些衙门里的人,他们为了自己的工作任务,欺上瞒下,咸阳城里的黄善人,这里的这个郡衙门里的人,都是如此,可这又能怪谁呢?谁让自己倒霉,误打误撞入了虎口?
周勃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要不是我贪心那一顿粥,我们也不可能落到这个田地!”
陈子建笑了笑,说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换句话说,就是命中注定要吃求,哪怕你做在城里头,罢了,要死不得活,还是省省力气吧!只是刘三哥此时该是着急了!”
周勃道,“刘亭长是个好人,够义气,为了不将我们送到郦山当苦役,他自己也跟着逃跑,在那深山老林里吃苦!”
陈子建道,“知道就好,这也许就是命,刘三哥就是这样的人,他为了手下的兄弟,他可顾不上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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