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兄弟听了这番话,几双眼睛都是兴奋地望着军师。只见军师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好,大伙想在都停了手里的工作,就从这里,顺着老四的探洞往下挖!”
几人大叫一声:“得令!”老四一马当先,大喊了一声:“我先来!”抄起地上的土铲向下挖去。由于有老四的探洞指引方向,再加上众位兄弟都是心气儿极高,到得第二日午间,仅仅用了十二个小时,盗洞就已挖到了老四洛阳铲所打到的地方。
几名兄弟没有休息,又在原地掘出了一个两米长,一米宽,一米五高的空间,老四和刘二子这回是亲自手抄洛阳铲,两人用了仅仅六个小时的时间,就打出了二十几个探洞,基本确定了地宫的位置。
这时两人已是两天一宿没有合眼,军师强拉着二人上到大屋之中休息。其余的兄弟们轮流下到下面,按照老四的指引,日夜不停地向地宫外墙挖去。
老四只在上面睡了几个小时,因为心中兴奋,就实在是睡不下去,于是起身抄起铲子又下到洞中。走到了最前面,只见其余的兄弟正在挖掘,这时候所挖到的地方,距离他们刚才打探洞之处,已经是向前掘进了将近十米。
这时候老四凭着多年的盗墓经验,已经隐隐可以嗅到地下玄宫的味道了。老四走向前去,对前面的两个兄弟说道:“兄弟们,你们歇一会儿,我来!”
几人见是老四,纷纷退了下来,老四走到前面,挥起铁铲,嘴里哟着号子,吭哧吭哧向前挖去。毕竟是盗墓出身,老四挖掘的度要远远快于其他兄弟,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向前掘进了将近三米,这时候,老四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地宫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浓,而地宫的外墙皮几乎就已经在触手可得的前方。
老四逐渐放慢了度,动作逐渐减慢,深度加大,嘴里面数着数,握着铁锹一下一下实打实的向前掘进。果然,不到第五锹,只听得“镗”的一声巨响,老四拿锹的双手猛的一震:“***,到了!”
老四已经明显感觉到铁锹的锹头,碰上了坚硬无比的花岗岩。老四抽回铁锹,只见铁锹的锹头已经锛了一个大口子。
老四放下手中铁锹,双手颤抖、小心翼翼的扒开前面的泥土,没有多久,只见巴掌大小的一块打磨平整而光滑的花岗岩墙壁顿然间裸露在了他的面前。老四愣了足足有半袋烟的工夫,才转过身来竭尽全力的向后面的兄弟们喊道:“弟兄们,到了!”声音嘶哑,回荡在窄窄的盗洞之中,犹如鬼魅,良久不绝。
外面的几名兄弟听到老四的这一声鬼一般的嘶喊,都是一怔,然后纷纷爬向前来,但由于盗洞狭窄,到了前方,只能是一个接一个的排在老四的后面。只听得老四还在喃喃地叨念着:“玄宫外墙,玄宫外墙,总算找到了!”
当下几名兄弟抄起铁锹,有的挖掘,有的运土,不大一会工夫就将盗洞挖了有三四倍宽,众人终于站到了老四的旁边,老四用颤抖的手指向前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兄弟们,就是这里,地下玄宫的外墙墙皮!”
几位兄弟顺着老四手指的方向,只见就在众人的正前方,一块巴掌大小的花岗岩石露在了外面,当下兄弟几人对视了一眼,锹挖手刨,不大一会工夫,一整块花岗岩石裸露在了大伙面前。
汽灯照在劳累了几个月的众位兄弟们的脸上,只见大伙的脸上都是又是汗,又是泥,但一个个都是眼光亮,说不出的一种兴奋!
沉默了良久,只听得老四说道:“弟兄们,走,咱么上去找军师合计合计!”随后转过身来,一马当先,几名弟兄紧随其后,向洞口爬去。
半个小时以后,这次的一行十二个人全部围坐在了大屋里面。军师听完了老四的讲述,问道:“老四,你看得没错吗,确是地下玄宫的外墙皮?”
老四答道:“错不了的!下边怎么办?”
崔二胯子听完老四这句话,说道:“我看也别再找什么劳什子入口了,就在这块花岗岩墙皮上凿他两个炮眼儿,填上炸药,一炸不就了事?”
军师摇头道:“不成,这地下玄宫的外墙极厚,只炸一次绝对不可能炸透,虽说此处位置偏远,应该不会惊动外人,但此处土质疏松,恐怕这一炸还没将地宫炸开,就已经将我们挖的盗洞全部炸塌了!”
崔二胯子听了这话,急道:“那该怎么办?”
军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先听听老四和刘二子的主意。”
众人听了这句话,都将目光转到了老四身上。
老四放下手中铁锹,双手颤抖、小心翼翼的扒开前面的泥土,没有多久,只见巴掌大小的一块打磨平整而光滑的花岗岩墙壁顿然间裸露在了他的面前。老四愣了足足有半袋烟的工夫,才转过身来竭尽全力的向后面的兄弟们喊道:“弟兄们,到了!”声音嘶哑,回荡在窄窄的盗洞之中,犹如鬼魅,良久不绝。
外面的几名兄弟听到老四的这一声鬼一般的嘶喊,都是一怔,然后纷纷爬向前来,但由于盗洞狭窄,到了前方,只能是一个接一个的排在老四的后面。只听得老四还在喃喃地叨念着:“玄宫外墙,玄宫外墙,总算找到了!”
当下几名兄弟抄起铁锹,有的挖掘,有的运土,不大一会工夫就将盗洞挖了有三四倍宽,众人终于站到了老四的旁边,老四用颤抖的手指向前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兄弟们,就是这里,地下玄宫的外墙墙皮!”
几位兄弟顺着老四手指的方向,只见就在众人的正前方,一块巴掌大小的花岗岩石露在了外面,当下兄弟几人对视了一眼,锹挖手刨,不大一会工夫,一整块花岗岩石裸露在了大伙面前。
汽灯照在劳累了几个月的众位兄弟们的脸上,只见大伙的脸上都是又是汗,又是泥,但一个个都是眼光亮,说不出的一种兴奋!
沉默了良久,只听得老四说道:“弟兄们,走,咱么上去找军师合计合计!”随后转过身来,一马当先,几名弟兄紧随其后,向洞口爬去。
半个小时以后,这次的一行十二个人全部围坐在了大屋里面。军师听完了老四的讲述,问道:“老四,你看得没错吗,确是地下玄宫的外墙皮?”
老四答道:“错不了的!下边怎么办?”
崔二胯子听完老四这句话,说道:“我看也别再找什么劳什子入口了,就在这块花岗岩墙皮上凿他两个炮眼儿,填上炸药,一炸不就了事?”
军师摇头道:“不成,这地下玄宫的外墙极厚,只炸一次绝对不可能炸透,虽说此处位置偏远,应该不会惊动外人,但此处土质疏松,恐怕这一炸还没将地宫炸开,就已经将我们挖的盗洞全部炸塌了!”
崔二胯子听了这话,急道:“那该怎么办?”
军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先听听老四和刘二子的主意。”
众人听了这句话,都将目光转到了老四身上。
老四与刘二子低头商议了一阵,道:“依俺们俩个人的意思,最好是找到金刚墙的墙皮!”
“金刚墙?”崔二胯子问道。
“对,不错!”老四道:“以前俺们盗的墓,没有这么大的皇陵,所以只要找到地宫在顶上凿个洞放人下去就行了,但是恐怕这个陵地宫没有这么容易就打得开,地宫外墙俺看就得有七八尺厚。”
刘二子接着说道:“这金刚墙是死人放棺材时候进的道儿,所以也是整个地宫最软的地方,只要找到金刚墙,进去就不成问题,所以只要我们顺着刚才的地界儿绕着地宫瓦上它最多一圈,一准儿找得到!”
军师听罢,道:“好,就这么办,马上派上他两拨人,分别沿着左右挖,这样可以加快进度!”
“好!”众人听罢,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要跃跃欲试的样子。
“且慢!”军师一挥手,说道:“先不急进去,你们可知道,这地宫之中密封了几百年不透气,且先不说是否有毒气装置,就算没有,只要这金刚墙墙皮一撬开,光是这几百年来地宫之中尸体和各种器皿物件的**之气蹿出来,下去的几个兄弟就没有一个人能活着上来!”
老四道“不错,以往盗墓,都是找到地宫之后,在顶上挖一个大坑,下去将地宫凿开之人都是口鼻捂上湿毛巾,腰系麻绳,由上面的人拎着,只要这地宫撬开一块砖头缝儿,上面人就马上把这人拎上去,以免中了这地宫之中的疫气!”
刘二子道:“要是中了这股子疫气,轻则全身瘫痪,重则立马没命!”
众人听到这句话,都是面面相觑,脸露恐惧之色。
老四又道:“就算这股子疫气放出之后,将地宫的口子撬大,还需放灯烛下去,看看是否能够进人。”
军师道:“老四说得不错!所以,找到这金刚墙打上墙皮之后,我们先不忙撬开,我们再用老法子,用洛阳铲在原地斜着往上他两三个通气的口子,然后堵上以往的所有通气口子,只留大屋之中的进口和金刚墙皮附近的通气口,然后派两名兄弟戴上防毒面具下去拆墙,而我们再做一个大号的鼓风机,放在在大屋之中的进口不停地向里吹气,这样就算是这墙拆开之后股子疫气跑出来,也只会沿着金刚墙左近的通气口向外跑,不会熏到下去拆墙的二人。此外,二人只须将金刚墙拆开一道砖缝,立刻回来,只要这二人一上来,我们这一十二人轮番上阵,日夜不停地向里面鼓风,这样我看有几日的功夫,就可以下人了!”
大伙听罢,都是松了一口气,齐赞军师想的周到,但又不免觉得又要多等上这几日,让人焦躁。
只听的军师又道:“老四,此外依你看,这地宫之中是否会有机关?”
老四沉吟了一会儿,道:“这王侯将相的墓中,因为较易盗掘,所以往往机关重重,但这皇陵之中,因为结构缜密,或许机关会少些,对了,当年孙殿英盗掘东陵之时,军师你可注意到这地下玄宫之中可有机关?”
军师低头思索了一阵,才道:“当时孙殿英所打开的几座玄宫,确实都并未见到机关装置。不过这皇太极的陵乃是满清修建的第一座大陵,倒是不可不防。”
老四道:“军师说得有理。虽说皇陵之中设置机关的极少,但是安门倒确是不可不防。”
崔二胯子就到:“不错,老四就给兄弟们讲一讲以前见过的机关装置,也好让兄弟们有个防备。”
老四道:“在以往俺所盗过的墓中,装有机关的,也并不算多,最多三四成吧,而且由于时候久了,好多机关已不能用,所以真正见过的也不多。不过最常见的是毒气、弩箭、翻板。这毒气现下倒是好对付,有了小鬼子的防毒面具,就更不怕。弩箭一般和踏板一起,也就是说人一踏上去,这毒箭就射出来,不过要是带上几块木板铺在地上,人只要从木板上走过去,这机关就触不了。此外翻板就类似于捕兽的陷阱,陷阱下面有尖刀等装置,人一旦掉下去很难活命,但是要想破解也并不难,和弩箭一个道理。”
刘二子补充道:“除此以外,很多的机关都安装在墓室大门之上,但只要在开门之时仔细观察,都有端倪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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