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你能撑起间桐家。”
这就是慎二以禅城葵的秘闻与樱的未来激起雁夜斗志的目的。
虽然Fate系列里提到的次数不多,但魔术师确实是一个无比烧钱的职业,每一个魔术师家系的维系都是建立在巨大的金钱支持上,位于日本冬木市的间桐家也不例外。
间桐家的收入最主要的来源就是蕴含有丰沛魔力的土地“灵地”的出租,管理“灵地”只能有魔术师来进行,在脏砚死去的现在,如果间桐家没有新的魔术师出面管理,那么间桐家的资金来源就会大幅下降。
虽然间桐家也有部分世俗的产业,运营的还算不错,但和灵地出租的收入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连维持主家以及各地别院的日常开支都很困难。
因此,间桐家想要存续下去,慎二和樱想要有一个无后顾之忧的生长环境,羽斯缇萨想要有一个坚强的后盾,出租灵地这个业务绝不能出问题。
慎二只有六岁,又是最近才重新获得魔术师资质,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与曾经受过一段时间的魔术师培训,又是成年人的雁夜相比,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再者,间桐家的灵地分布于全国各地,还要和当地的魔术师家系打交道,确实不适合一个六岁的孩子出面。因此不管是为了慎二,还是为了间桐家,又或是为了雁夜自身,雁夜都必须要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
至于雁夜对于魔道的厌恶,其实是对于家传的,恶心的“虫魔术”的厌恶,对此羽斯缇萨有话说。
“佐尔根,不,是间桐家最初的魔术不是‘虫魔术’而是基于‘水’属性正统魔术,脏砚的藏书有这方面的内容,我对此也有一定的了解,你可以尝试着学习。”
听到这位杀死脏砚的强大魔术师这么说,雁夜打消了最后的顾虑,承诺:“我会用最快速度成为一个合格的魔术师,为了樱,为了”
“为了你自己。”慎二接话,“叔叔,你讨厌把樱送入虫巢的远坂时臣吗?”
“讨厌,非常讨厌。”一提起远坂时臣,雁夜恨得牙根之痒。抢走他最爱的女人,又把她的女儿送入虫巢。雁夜生平最恨的人就是脏砚和时臣,如今脏砚已死,只剩下时臣。
“那就拼命努力吧,要是一年之内达到羽斯缇萨的要求,你将获得一个击败时臣的机会。”慎二露出一个恶魔般的微笑,“错过这一次,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年。”听着慎二的话语,望着慎二的笑容,一个被雁夜埋在记忆深处的名词慢慢浮现,“圣杯战争?”
“不错,圣杯战争。”慎二打个响指。
羽斯缇萨的眼中则划过一抹慑人的神采,无关魔术,仅是因为执着。
“圣杯战争”雁夜的眼中有熊熊的火焰燃烧,是愤怒,是怨恨,是不甘,“很好,很好。圣杯什么的无所谓,只要打倒那个男人就好了——哥哥。”
“啊,我明白。”虽然与这个弟弟的感情不算太好,却凭着儿时一起长大的默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会做好后勤辅助的事务性工作,就像我一直做的那样,这也是你们所希望的吧。慎二,以及羽斯缇萨小姐。”
“不愧是我的父亲。”慎二对于父亲的表现并不觉意外。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慎二确定这位Fate系列中只有寥寥几笔的人物绝对是个聪明人。生在间桐家,活在脏砚的阴影下,却还能有相对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活得虽不算多么顺心,却也与难过绝缘,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
“还是不要叫我父亲了。”鹤野摆手道,“我的孩子我清楚,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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