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渐渐的舒醒过来,清晨的凉风拂过竟然能感觉阵阵暖意,太舒服了,就是有一些困,想一直这么躺下去。
“笑天,你没事吧?”躺在我不远处的王老七问道。”没事就是有点困,我就是想不明白我怎么跑到医院楼顶了?”
明明昨晚是坐电梯下去了,刚才四处看了看,我竟然在医院的楼顶上,太不可思议了,反正这两天遇到的事情,整体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什么无神论,全都特么是狗屁,这九年义务制教育算是白瞎了,可惜我就是不会抓鬼,要是会,我真想抓个鬼扔到曾经教我的老师脸上。
瞎寻思了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王老七还躺在那,那个废物神仙也像个木头似的躺在那,女妖怪爆炸以后,竟然留下了满地臭烘烘的肉皮,这他大爷的,不会是肉皮成精了吧。
哎…管他呢,反正已经自爆,爱啥成精,啥成精。去看看那个废物神仙挂没挂再说,
走到近前,我首先想到了,这神仙和人长的就是不一样,昨晚就看出是个老头,现在来看是老头不假,就这老头太特么黑了。如果不是穿着黄色道袍,我恐怕都找不到他。并且黑不说,长相还特么的猥琐,满脸褶子,那副模样,真是没法形容,这绝对是大大猩猩修仙得道,太没天理了,哥们我虽然不是玉树临风,但是也仪表堂堂,现在还是穷屌丝一枚,这大猩猩竟然都能修仙得道,我到哪说理去。
处于对神仙的敬仰,我轻轻的碰了一下,这老神仙竟然“哎呦“的叫了一声,“别动,别动,腰不好”。
给我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老神仙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问道:“那个孽障呢?”
他说的孽障肯定是那个女妖怪,于是我我赶紧说道“回老神仙。那个怪物自爆了”。
“还好,还好我来的及时”老神仙摸着他那光秃秃的下巴继续说道。“那个邪物贫道追踪了半年,终于让贫道给灭了”。
大爷的,神仙脸皮都这么厚吗,那是他灭的?那是哥们的血加上王老七的道法才灭的好不?作为一个神仙,让妖怪一招给干趴下,你也不脸红,也对,反正他那么黑,脸红也看不出来。心里这么想着,我没敢说出来,毕竟王老七能成功,一半的功劳还是因为他那一张符。
“老神仙,谢谢你的救命之恩,现在妖怪没了,你是该回山就回山,该回洞就回洞吧”。我鄙视的说道
老神仙又摸着他那光秃秃的下巴说:“贫道乃三清道士,自幼学习道法,道号清虚子,俗家姓名,何事成,神仙万万不敢当”。
不是大猩猩得道成仙?怎么可能?这难道猩猩长的像人?
“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不是猩猩成精了”?王老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问道。
他问的这话,也是我想问的,看来不光是我自己这个看法?
何事成瞪了一眼王老七说:“年轻人怎么出言不逊?”
王老七无奈的摊了一下手,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确定你是三清道士?不是神仙?”我继续问道。
何事成点了一下头,
“且”。
我和王老七同时鄙夷的说。
“王老七咱们走?”说着我走向王老七。
“哈哈,走走,不然我憋不住笑”王老七笑着说。
“哎,哎,你们两个年轻人,怎么这么无礼”,何事成在背后喊道。
我和王老七相互看了看,确实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回到了王老七那,简单吃了点早餐,何事成也跟着来了,自然早餐也带了他的份,虽然我和王老七都觉得他好玩,好歹他也算救了我,就没在笑话他,不过我俩都不敢用正眼看他,吃早餐的时候我还寻思,如果把何事成放进笼子里,贴上标签“史上最帅的猩猩”,那钞票肯定大把大把的来。
言归正传,昨晚上那个女妖怪王老七也不知道是什么?他是昨晚去找我,发现我不在,打电话也无法接通,就到处找我,找到医院附近,就发现医院阴气非常重,误打误撞的把我救了。
好在那个假的大猩猩别看本事不大,知道的还不少。从他嘴里得知,昨天袭击我的叫做人皮降,只是这个人皮降经过了改良,传统的人皮降,是用死去孕妇的皮祭练的,靠降头师在幕后操作,不可能制造强大的幻境,而昨晚上那个人皮降,却把一个厉鬼封在了人皮降里面,这样就不需要降头师来操作,只需要给厉鬼下个指令就可以了。
经过何事成这么一说,那么那个人皮降看来是专门针对我的,只是我觉得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想了一会看来问题还是出在那个僵尸大姐身上,只是僵尸大姐已经是僵尸了,肯定不能告诉我啥原因,这个只能作罢,日后再说吧。
又聊了一会,我才知道王老七为什么用我的血,他说我的血叫做九转纯阳血,乃是至阳之血,说什么我是什么九世纯阳体。我也不太相信,只能装着相信了。
不过有一点很拉风,说我是啥天生道体,比如别人修道需要三年,我可能三个月就可以了,让我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件事过去之后,安稳了几天,我还是每天宅在家里,依然看着过期的报纸,只是茶叶换了,椅子没了我躺在床上看,有时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因为一份报纸我翻来覆去能看个几十遍。
这一天,我刚睡醒,就听见砸门声,肯定是王老七没跑,这大早砸门,干啥?有毛病啊,心理骂着,就把门打开了,我擦,丝袜,短裙,吊带,有沟,我昨晚没做啥好梦啊,怎么一大早,就有美女送上门?
当我看到这个美女的脸的时候,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特么的真没做啥好梦,因为砸门的竟然是杜若菲。
“你来干啥?有事吗?没事我还要继续睡觉”。说着我就要关门。
杜若菲这时根本没给我关门的机会,直接把我推开,闯了进来,往我的床上一坐,那份理直气壮的表情,就像她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一样。
要说这美女都是人见人爱的,尤其像我这种未垦过荒的处男,那更是致命的诱惑,可我床上坐的这个主,我是怎么看,怎么烦,那是一种发自心理的烦。
我猗在门框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的说道:“你有事吗?”。
杜若菲没搭理我,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盒烟,抽出了一支叼在嘴上,又在包里摸了几下,才扳起脸说道:“有火吗?帮老娘把烟点上”。
“没火,我不吸烟,这里禁烟,要抽出去抽去”我厌恶的回答。
这已经是赤裸裸的逐客令,可杜若菲就像没听见一样,在我那张办公桌的抽屉里翻了起来,还真被她翻出一个火机。
她抽了几口,才缓缓的张口“我那个朋友也死了”。
我这时的火都快顶脑门,你朋友死关我毛事啊?于是我强挤出一副笑容说:“你朋友我也不认识,死不死和我也没关系”
“真的死了,死的好惨,我害怕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杜若菲面戴恐慌的说。
我忽然想到了,她说的那个朋友会不会是住院的那个,于是我问道:“你说的那个朋友就是住院那个吗?”
“嗯就是她,昨天晚上被人杀死,整个肚子都被抛开了”
这个消息也把我吓到了,这得多大仇多大的怨,还把肚子给抛开,想想就有点恶心,虽然这事和我毛关系没有,可是,那个李思涵被隔喉,紧接着她被刨腹,同一病房,相邻的床位,这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吗?我想了一下,只是现在我知道的线索太少了,根本屡不出头绪。
于是我问道:“警察怎么说的”。
“警察说,她和李思涵的死法都太诡异了,没有任何搏斗的痕迹,没有任何指纹”。
她说到这,竟然哭了起来,哭了一会才继续说道:“警,警察说,腹中有个胎儿被取走了,呜呜……”。
大爷的,下手真特么狠,这得多大的仇恨,想想那个场景,就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
杜若菲又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才缓缓的对我说:“我求你个事呗,只要答应我,钱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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