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锋的事情处理完了,陈锋也得到了他应有的报应,而林魅儿得到了新的身体,头几天很是不适应,好在有王老七照顾她,不说王老七还好,一提起他来我就生气,自从林魅儿得到这个身体,王老七的魂就丢了一半,是寸步不离林魅儿,好像是怕林魅儿会突然消失一样,甚至一直到今天,王老七的店门都没有开,更别说给我联系业务了。
没了业务的我,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陪秋风和道玄俩看韩国棒子的泡沫剧,说起韩国棒子的的泡沫剧,我也的吐槽几句,以前看过棒子的泡沫剧,像什么冬季之恋的,那就是,主角不是车祸,就是绝症,后来了又出了一个看了又看,我记得那时我还在上学,那真就是一个看了又看,如果我没有记错,好像播了一年多,当时看韩国棒子的电视,我就一直没有弄清里面的关系,比如说男主角爱上了女主角的妹妹,而女主角的妹妹又爱上了男主角的哥哥,男主角的哥哥爱上了女主角,而女主角去却爱上了男主角的父亲,如果用一个字表示,乱,俩字,太乱,三个字,太特么的乱。
可是今年韩国棒子不知道怎么转性了,能拍出一个来自星星的你,一时间,教授之名,遍布所有的广告头条,我就纳闷了,就那男主角没有表情的脸,到底好看在哪?后来我问秋风和道玄,她俩异口同声的回答:“帅”,哎,我最后只能在心里抱怨三清祖师,你这都教了一些什么徒弟,不理正道,天天研究韩国的欧巴,其实抱怨归抱怨,只能怪自己父母没给自己早出那么长的腿,那么白的脸。
有时候我也想不明白,如果道玄喜欢韩国的欧巴,我也就忍了,为嘛秋风也喜欢,只要秋风看到那个长腿欧巴出现在电视里,别说吃饭喝水的事能忘记,如果给她身边放一堆妖魔鬼怪,秋风都不会去搭理的,我一直怀疑,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冷冰冰的秋风吗?这要是步她师傅的后尘,秋风变春风。
书归正传,离那夜的事情过去,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之后我问过秋风,那天到底去追什么了,秋风告诉我说,是追一个黑布醋溜的小鬼,可那小鬼跑的太快,没有追上,秋风说的那个黑鬼,我自然知道,她追的肯定是淘气鬼,我心想,你要是能追上就怪了,夜游神都追了一百多年,都没追上呢,你难道比夜游神跑的还快,当然这些话,我也就是想想,没有对秋风说起。
至于洪啸海所说的七宝,我这时第二次听说,第一次就是秋风告诉我了,而秋风所知道的,就是知道这七宝可以布成阵法,七宝锁龙阵,具体还有什么用处,她也不清楚,后来她给春风通了电话,春风的回答,跟秋风所说的也差不多,我就奇怪了,如果单纯就是布置一个阵法,不至于邪教费这么大的心机,可是我又没有别的线索,索性就顺其自然吧,既然洪啸海知道我这有两样七宝,早晚他会找上门来。
今天早上陪着她俩看完韩国的棒子剧,她俩就吵吵这要去逛街,我实在是不愿意逛街,如果我没有说错,所有的男人都不愿意逛街,索性就让她俩自己去,现在我也不担心秋风没有钱了,因为每次卖符的钱,我都给了秋风,这毕竟是人家秋风的手艺。
她俩走了之后,我也没有啥事,就练习我的火符,除了掌心的火符还是时灵时不灵的,纸质的火符却让我玩的一个通透,甚至我一声:“急急如律令”可以引发近百张火符。这技能不得不让我小小得意,只是我的道行,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清风教我的那些,我也每天修炼,别说修炼什么周天了,就连最基本的导气,我还弄不明白,索性,我也就不练了。
刚画好了近百张火符,准备玩火烧藤甲兵的时候,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王老七,再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也不知道王老七找我啥事,按理来说,有了林魅儿他是不会想起我的,看来是有事了。于是便接了电话,
“笑天,来活了,你赶紧过来“王老七在电话里兴奋的说着。
听王老七说的这么兴奋,那肯定是有钱的赚的,于是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王老七那,这一次在我的神棍的路上,增添的了不少色彩,请听我慢慢道来。
到王老七那的时候,王老七也是刚回到店里,看着柜台上大小的购物袋,我立马就明白了,这时去给林魅儿购物去了,要说我认识王老七也三四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大方的时候,看来女人的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
王老七见我进来,开门见山的说道:“这次是去辽阳,你带点换洗的衣服”。
我哦了一声,就在店里寻找林魅儿的身影,不大一会,林魅儿从后屋走了出来,一身粉色休闲装,将她本来该凹的,还是该凸的都刻画的淋漓尽致,至于面容呢?一副娃娃脸,怎么看脸上都带着笑意,由于我和林魅儿也非常熟,就笑着问道:“魅儿,怎么样,这身体还适应吧?“
林魅儿点点头,然后说道:“大兄弟,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们”。
我笑了一下,说:“谢我就不用了,你还是谢谢老七吧”说完之后,我又觉得不对劲,继续说道:“你应该管我叫哥才对?”
林魅儿摸摸自己的脸,然后说道:“我都三十多的人了,怎么管你叫哥?“
林魅儿说的没错,她的本体魂魄确实三十多了,可是她现在用的这副身躯顶多也就20出头,于是我苦笑了一下,随口说道:“随便吧“。
说完我回头去看王老七,得了,只能暗自叹道:“完犊子了“此时的王老七眼睛又掉在了林魅儿的身上,我只好苦笑的说道:”老七啊,别看了,晚上进被窝,可你劲去看“。
王老七被我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然厚红着脸说道:“笑天,你一天不拿我寻开心,是不是难受“。
我鄙视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毕竟现在的林魅儿的心里年龄都比我俩大,对我这玩笑,只是婉儿的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忙吧,我给你们做饭”。她说着,就转身进了后屋。、
而王老七的眼神也跟着林魅儿进了后屋,才收回来,我又苦笑了一下,哎,这青春末期荷尔蒙骚动症,看来是最难治的。
林魅儿走后,这王老七才说了个大概,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出事的这户人家姓冯,在当地也算是个大户,家里有一个独子,去年过年刚当兵回来,要说很多事情就处在这种人身上。
姓冯的这儿子叫做冯德文,本来在家就是个刺头,这又当了两年的兵,那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退伍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回家,一直到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才被他父亲给催回来,这小子去年腊月二十九晚上才到家,出事就出事在这回家的路上。
他家专门在村子外面盖了一个别墅式的小楼,在去他家的路边有一处孤坟,本来他家在盖这个别墅的时候,就要把这个孤坟给铲了,可是当地人说,这个孤坟里埋着一个横死的少女,要是铲了怕对他家不好,于是就没有给铲,这个事冯德文自然也知道,他这腊月二十九开车回家,到这个孤坟的时候,突然来了尿意,就把车停在一边,然后他就在那个孤坟旁边方便,由于是晚上,他又喝了点酒,方便完了之后,驾着酒劲,就对着孤坟说道:“你说你在这是不是很孤独,这样吧,你要是有灵性,就跟我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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