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日本大佐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大佐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日本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l裸地吊起来。大佐拔出东洋刀,让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马掌大的血手。大佐问姑娘:脱不脱?姑娘还没有说话,其实是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大佐又一挥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晕过去。
这时,日本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不一会,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从身体上扯下来。一只狼狗又窜起来,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大佐瞪着血红色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世面?别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趴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最后,终于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白月娥说道这的时候,眼睛更加红了,我能从她的声音语气里,感受到她当时的心态,
是啊,这种场景我们各种抗日神剧中也看到了,只是很多画面已经被裁减,或者没有排出来,由于抗日神剧的演化,我们看的时候,只是看乐趣而已,和曾想过当时的场景是什么样子。感叹了一会,继续听着白月娥往下说:“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们洗完了身子,被赶进一间大棚里;大棚里放着十几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fang和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曹用东洋刀把屁股削掉斗个,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一头栽到地上愣疼死了。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在木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上日本鬼子拖过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疼得喊爹叫妈,鲜血直流。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穿白褂的日本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
据说,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幸运的是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队,往外走。听翻译说是分屋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开进来。他们也不像后来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队,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这样怎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日本鬼子头不知哇喊了些什么,这些日本兵便四个一组四个一组地涌进屋子。
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日本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吃饭,也许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下,这个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疼得我弯在那里。这一天,日本鬼子糟蹋了我们八十个姐妹。
八十多个啊,我们能怎么办,只能忍着,你们说我怕死也好,说我什么都行,我只是个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于是我们,只好装不知道吧,泪往肚里流。当天夜里,日本鬼子发给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担架抬走几具尸体,她们全都上吊自尽了。同时,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三十几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也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几百个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日本兵。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糟蹋,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脑袋;有几个人就是被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蹋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生们的尿。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
这一天,我们的姐妹死几个,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结果,两个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慰安所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没喝,肚子胀得圆圆的死了。不到七天,我们死八个姐妹。
还有这十几个名死的更惨”
说到这的时候,白月娥看着远方的夜空像是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东方的黎明,好半天她又接着说:“这1个姐妹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都是挣扎;可是手脚捆绑上,牙也打没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就让她们死呢。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并不放过她们。
那天,把11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队糟蹋。还没等轮完一半,11个姐妹全都咽气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们战胜了,为什么我们的仇却没人报呢?”
我和秋风又相视一眼,表示无可奈何,毕竟我们都是普通的百姓而已,可是想想,现在和小日本这么好,这找谁评理去啊,可是我还得安慰她,于是说道:“这仇早晚会给你报的,你别急”
白月娥明显知道我是忽悠她,冷哼了一声继续说下去:“我们过去也不知有多少天了,反正每天接待日本兵,说实话,开始还有些要死要活,后来也就习惯了,不再是又咬又踢了,大家都盼望有一天能出去,看看亲人,然后悄悄找个没人地方死了。我们已经不算是人了。
人家都在抗日,流血流汗,我们在干什么?躺在这里让日本鬼子满足性y,可耻,别人不说我们,我们也知道是可耻。可我们有什么法儿呢?后来我们被运到山西大同,并进了日本鬼子的慰安营。那是我自己都认为自己是活死人了。
我们这些姐妹渐渐地得了各种传染病,一个个地给拉出去火烧、活埋、枪毙和因逃跑不成被当众用军刀劈死。到国民党的军队把我们从慰安营里救出,我们才知道日本鬼子投降了;在里面时恨得说要是有一天逃出去非得用牙咬死几个日本兵,解解恨;现在一看他们投降后的样子,一点火气也没有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人了。和这些鬼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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