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顾楠不在,本来是趁机想过来给吕雅淑一个下马威,没料到却遇见了刘若晴。“你对二妹可比对我这儿婆婆上心多了。”赵金敏将她扫了一眼。“怎么?胳膊肘打算柺去哪里?”她不怀好意的说道。
“哟……”刘若晴拉长了声音。“哟……二娘,我跟母亲来看你来了。”她说着挽着赵金敏的手往院里走。
赵金敏心里一沉,随后笑了笑也跟着过去。
吕雅淑悠然抬头,眉色深悠,露出一丝淡淡然的笑容。“大姐,若晴来了。”她看了一眼小秋。
小秋立刻便低头倒茶。
“二妹,听说身子好多了?看着气色也不错,果然冬天的二妹病怏怏,一暖和就跟着花花草草似的活了起来。”赵金敏笑着说道。“怎么不见三妹,听说这么些时候她都没来看看二妹,真是不懂事。”赵金敏说道。
吕雅淑抬头看了她一眼。“大姐哪里的话,三妹说不定忙着,我哪里好意思去打扰她?”她看向刘若晴。“倒是若晴,到顾家这么些日子,不知道习惯不习惯?”
刘若晴抬了抬眉头。“嫁了过来习惯也得习惯,不习惯也得习惯,不过平城不如潼阳,潼阳这时候早已缓和起来了,而平城阴晴不定的,时而冷,时而热,今天还穿披肩,明天就得单着出门。”刘若晴叹了一口气。“说来嫁给来还真有些不习惯。”她笑道。
赵金敏刷的一下变了脸,当着吕雅淑的面居然不给她一点面子,这让她心里很是不痛快。
“二妹,那舞女一走我看你啊心情好多了。”赵金敏故意扯开话题。“那舞女也真是不识好歹,楠子对她这么好,而她却是那边的奸细,还串通着别人打伤楠子,这种女人果然是无情无义啊!”她拉长了声音,“真替楠子感到可惜。”
吕雅淑浅浅一笑,微微舒展眉头。“大姐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二娘还不知道吗?”刘若晴似笑非笑。“二娘,在这府里也许就你一人不知道吧。还是我们家那位师长没有告诉你?”
吕雅淑摇了摇头。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我不懂你们什么意思,不过,听你们这么一说,好似楠子的枪伤跟她有关?”吕雅淑带着浅浅的疑惑。
“何止是有关呐!”刘若晴一本正经道。“这关系可就大了去了。”此话一出她立刻装腔作势的捂着自己的嘴。“我不该说,我不该说。”
赵金敏面带笑意。“二妹,可别为难若晴了,这事万一被楠子知道了,他现在是师长,万一把我们统统抓进大牢里可怎么办?”
她与刘若晴互看一眼,会意一笑。
吕雅淑望着两人,心里有些不解,不过看两人的样子,她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她笑了笑。“尚佳的事已经过去了,谁还不得重新开始,以后关于这个人我们都别提了,省的老爷听见了不高兴,也省的大家都跟着不高兴。”吕雅淑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这倒让赵金敏有些憋不住话了。“虽然不应该告诉二妹,不过我作为正妻,又是顾家的大太太,我还是得尽到做主母的责任。”
刘若晴望着两人,端起一杯茶漫不经心喝着。
“楠子中枪那一晚,尚佳和一个男人也在,那男人,据说是发动滂口叛乱的邵氏,更有人说尚佳就是邵东伟安插在楠子身边的人,表面上与楠子恩爱,实际上是在通过楠子帮着邵氏监视咋们平军的一举一动,他们的目的不纯,而且尚佳还曾在滂口救过那位邵氏将军的命,怎么?楠子没有告诉二妹?”
吕雅淑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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