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轩反手一掌摧了不远处的圆桌,怒气横溢,不瞧漫飞的木屑:“这招毒辣!之前就下了毒!”
唯一的线索断了,也就只剩一具尸体,夜轩向床榻走去,凝望着沉睡的柳云依又道:“南郡王的部队情况如何?”
“传来消息,一切正常。”唐勇忙拱手道:“有柳将军同行,相信,不会出现异常情况。”
“嗯!朕也想到了!不然,不会派风冷与之同往。”
“都说南郡王文韬武略盖世,运筹帷幄无人能比,依微臣看来,皇上才是国中奇人!”
听着唐勇的夸赞,愁眉不展的夜轩终微微一笑,转过身来坐于榻缘,冷声吩咐:“传旨,让验尸官仔细查查,容嫔中了什么毒?有结果即刻回报。”
唐勇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瞧着殿门被小太监们轻轻地拉关上,夜轩拉过小少女的手轻轻地摩挲,眼眶一红,小声地说:“依儿!朕知道,你不会死,你与朕的宿缘未了。”
野外,荒草凄凄,寒风呼啸,三十九盏油灯诡异地点亮一方洼地。
北方的天气似乎要比中部与南部冷得多,冬季明显提前来临。
冰绸雪袍的男人盘腿坐于呈八卦布置的油灯中间,双臂连连挥动,亦是把自己的筋络要脉点了个遍。
他长呼出一口气,微微睁开凤眸,闪了守在旁边的凌雨凌雷两兄弟一眼,低声吩咐:“此地不是南郡,你俩小心帮本王护法,不要让任何人打扰!”
凌雨凌雷忙应了声,随之便更加警惕地环顾四周。
主子从小拜于灵霞门,自是会奇门之术,而且这情形他俩已是见过,倒不觉得惊奇。
夜痕闭上眼,屏气凝神,双手顶天又缓慢而下,软软地搭在膝上,似一个坐定的老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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