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成长经历,是我赖以生存的信念,更是我依旧活到现在的保障。我如果真弃绝这种‘不羁’,那我也就不再是我了。
楼下众人正推杯换盏的热闹着,见我捧了个包裹下来,就都好奇的停了下来。胖子咦了声,说:“西瓜够可以的,到哪都有东西收。”
我挤开胖子,盘腿坐下,将包裹放到酒桌上,叹道:“这是小叔留下的。”
老熊青娃听不明白,胖子却差点惊的咬到了舌头,怪叫道:“卧槽小叔……他人呢?”
我狠狠灌了口酒,抹着嘴道:“人不见了,就留了句话。”接着就把藏族老大爷的话复述了一遍。
众人的表情和我之前相似,听到小叔五年前又变回年轻时的模样,都有些不以为然,胖子还低声道不会是小叔串通藏族老大爷忽悠咱吧,啥玩意儿就凡间使者,照老大爷这么一说,哥们在火车上的外星人理论倒还他娘的正常些。
我一愣,心说或许还真有这个可能,胖子一见我的表情,当即把酒杯一摔,道:“西瓜你等着,哥们这就给你严刑拷打去!”说着就想走。
我赶忙拉了他一把,道:“坐下坐下,虎了吧唧的,什么就严刑拷打,万一人家说的是真的呢,先看看小叔给咱留了啥再说。”
我让胖子稳当点,然后打开了包裹,包裹裹了很多层,都是质地粗糙的麻布,随着完全剥离,最后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两样东西。
一本破旧的线装书,一个金光灿灿的上面镶着各种色彩斑斓宝石的棒槌。
“我去……”
就在我们哥几个都不明所以的时候,胡建军看着那棒槌忽然发出了一声悠长的感叹,情不自禁的就要去抓那个棒槌,半路却被胖子拍了一下子,“有话说话上什么手,咋地,这棒槌你认识?”
胡建军委屈的揉了揉手,老实道:“认识,不过这不叫棒槌,这是典型的佛门法器,叫降魔杵。而且看上面的不动明王法相造型,应该还是早期藏地佛教萨迦派的风格。”
我们几个大老粗听不懂那么许多,胖子就留意了降魔二字,连忙凑上前问:“那这东西是不是有莫大法力?”说完又看着我道:“西瓜,这回可就不用担心白影子了,这金光闪闪的,怎么也比杨师傅的桃木剑好使吧!”
我挥挥手说我能懂多少,有没有法力问小胡去。说罢我就拿起了那本线装书翻了翻,却发现竟然是手抄本,不过那字是有够丑的,跟喝醉了的蝌蚪差不多,幸亏是汉字,使使劲勉强能看的明白。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扉页的六个大字《青囊相形秘术》,再往后翻,大致就是些之乎者也的东西,像什么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等等,看得我头大不已,连忙扔在哪里。
那边小胡正跟胖子仨人侃:“有没有大法力,这怎么说呢,佛门法器讲究的是一个缘字,正所谓缘由心起,所以说正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胖子一愣,猛地啐道:“胡咧咧半天,说了和没说一样。”然后又翻过身问我:“西瓜,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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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又被屏蔽了,删删改改,磨蹭到现在……
感谢“吃猫不吐鱼”“神僦”两位童鞋的两张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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