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正国被我笑得头皮发麻,松开了我,“余冉,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
我点头,“好,好,很好。”
闭了闭眼,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既然他代宁泽这么想把我嫁出去,而我,看上你了,蒋正国!怎么样?我们今天就睡吧!”
我赤红着眼把最后一件衣服脱掉,只剩下里头的小衣。那一刻,我真抱了彻底毁灭的决心,再不想是否因为爱而结合了。
蒋正国在短暂的怔愣过后迅速脱下外套将我裹紧,“我的姑奶奶,你这是要引我犯罪吗?”
“怕什么?睡了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在胡乱地耸动,面对着年轻女人的身体,他能不动心?我恶作剧地加了一句,“放心,我还是处女!”
我结婚了代宁泽就放心了不是吗?
蒋下国被我逼得差点疯掉,“要死了余冉,孤男寡女的,你对我倒是有信心啊。不行的,不行的,我要是和你发生了关系结了婚,以后你得天天面对代宁泽,你觉得自己有这个信心吗?”
他的脸绷得通红,额上汗水直滚,我还是第一次看他如此不淡定,被我逼到了极致。他的这话也让我渐渐冷静下来。
他说得没错,和他结婚后要天天面对代宁泽,我没有那样的把握。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我揪结不幸福,蒋经国难受不幸福,代宁泽和苏沫都不幸福。
我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放弃了对他的攻陷,拉紧了衣服,“你……滚!”
蒋正国离开时简单手忙脚乱,踢倒了两条凳子。我默默地捡起衣服一件件地套在身上,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没有回出租屋,而是去了上班的酒店。我给段实言打电话,表示要跟他见面。段实言估计真怕我闹出什么事儿来,同意了,并且随我的意愿,在酒店的会议室里跟我见了面。
之所以选在会议室,是怕他再生什么小心思。
段实言来得很快,早已收起了先前的横蛮,变得有些谨慎,“我以为你会报警找人抓我的。”
“如果我报警了,段总会怕吗?”
他只是笑。
我知道,以他的能力,规避掉警察的追察还是不难的。这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更何况他没有真做出什么事儿来。
我从包里抽出一叠资料来,“这是我知道的关于段总的所有事情。”
我看到他的眼眸明显一紧,就要伸手,我将资料缩了回去,“资料是别人给我的,意在告诉我段总的真实情况,坦白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大肆宣传。我和段总一样,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至于别人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兴趣。我能理解段总那样对我的原因,但不能接受。段总,我把话说在这里,如果哪一天这件事从我嘴里说出去的,您可以用任何办法对付我,但,我没说之前,您不能对我怎么样。这份资料是别人给我的,这是什么意思您应该明白,一旦我出了事,就算您毁了这份资料也还有另一份出现。”
段实言的脸色在变。
我站了起来,“段总可能不了解我这个人,我从不惹事,但绝对不怕事。如果您真的拍了我的裸照或是用了别的手段对付了我,我会用心一切手段报复您。我曾为了报复一个人连命都差点没了,又怎么会在乎名誉?您越是威胁我要把我的照片满天贴,我越是要您低头认错直到受到法律的制裁。哦,世代集团您听说过吗?代娇娇就是典型的例子。”
我这最后的话将段实言给唬住了,他看我的眼色都在发生变化。
我礼节地朝他鞠躬,“段总,我想和您和平相处。”
段实言在沉思良久后,终于点了头,“余冉,我暂时相信你一回。但你也要知道,如果一旦我的事情泄露而且跟你有关,我也不会放过你的。你也应该知道,让一个普通的你消失或是受到点什么创伤,是极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而且也偿过了。坦白说,我不想偿第二次。”我当着他的面把那份资料撕得粉碎,最后扔进碎纸机。
“好了,段总。”我朝他摊开了手。
我的主动退步让他满意,他甚至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余冉,你是一个很有气量的女人,我欣赏。那么,再见。”
“再见。”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等到段实言走出去,我才敢缓缓出气。我知道撕掉资料这件事自己冒了多大的险,但如果我不这么做,段实言不会相信的。现在口说无凭,就算我哪天真说出他的事儿来,他也可以反驳。
走出来,我看到经理在外头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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