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呀,”北爷爷责备的瞪了北圣炎一眼,着急的想要解释。“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
“爷爷,我不想再自取其辱了。那些事情,都太痛了。每次看到北圣炎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些如同毒蛇一样的噩梦。”沈流夏直起腰身,杏眸里蓄满了泪水,鼻头也是红红的,看得让人心碎。
北圣炎垂眸看着她,喉咙好似卡住了,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甚至在沈流夏挣扎的时候,他也无力握紧她的手。在面对沈流夏的时候,他知道了什么叫做后怕。
“流夏呀,孩子呀…”北爷爷着急的给北圣炎使眼色,北圣炎好似被人施了定身术一般,任由沈流夏从他的身边走开。
“对不起,对不起…”沈流夏也不敢看北圣炎,这层遮羞布撕开了,她感觉得到自己已经卑微到了尘埃里。这样也好,从今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他们之间不要再有那些无所谓的纠缠了。
一口气从包间里跑出去,逃进了电梯里,背贴着轿厢壁缓缓的滑下来,泣不成声。
在包间里,北爷爷抡起拐杖就往北圣炎的身上打,一边打一边骂。
“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不是要和小流夏说清楚吗?你倒是去解释呀?你看看自己做的好事,这孩子都伤心成什么样了?不是喜欢她吗?那你去追呀,把我的孙媳妇追回来呀…你去追回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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