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华诚!”北圣炎艰难的吞噎了下,看着这巍峨的大厦。五年过去了,华诚酒店已经衰败了很多。但是这是沈流夏的华诚,他一直没有让其垮掉。
“北圣炎,你不应该带我来这里?”沈流夏眼眶红红的,拉开车门要坐进去。北圣炎握住了她的手,她越挣扎他就越用力越坚定。
“沈流夏,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外墙?”
“你什么意思?”沈流夏一怔,定定的看着身边男人。“把话说清楚。”
“笨蛋!你的酒店要翻新,我当然要征求你的意见。”北圣炎拉着沈流夏,往自己的胸膛靠了靠,好似担心她飞了似的。
“华诚…华诚…已经被我败掉了,现在,我外婆和母亲的心血属于别人了。”沈流夏的声音很轻,带着颤音。每个字都是无声的控诉。北圣炎脸上有些讪讪,他干咳了两声,开口道。
“宽容是一种美德!你那么小心眼做什么?”
什么意思?埋怨她?沈流夏当即就恼了,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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